江海州顿时出了一冷汗。
“你……”
付宽很少爆,此刻他在卫生间里,看着自己上的痕迹,摇了摇,再晚一步真的就走不掉了,要是让江海州以这种状态把自己上了,那起码几天他都要下不来床。
付宽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甩掉脑海中诱人的男/色,还要按着自己的计划来。
江海州低抽烟。
江海州站在那,神色茫然的抬看了眼,灰蒙蒙的,什么都没有。
他想把人掰开碎吃进肚子里,这样付宽就永远属于他了。
他被人猛地拽住,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消失之前,仿佛看到了付宽熟悉的眼神。
“我说真的。”富富说:“我不介意被当成替。”
“和你没关系。”
外面飘着中雪,天上有雷声轰隆隆,时远时近。
他猛地掀开被子,四看了眼,发现这是一张大床房,看样子是宾馆,外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床只有一盏黄色的灯亮着。
喝出幻觉了,他想。
江海州拎着富富的胳膊把人拽了出去。
江海州一只手已经抬起来要把人推开,闻言搭在她后背上,“我现在带你出去。”
痛裂,眼发沉,浑像灌满了铅重的离谱。
他拿出了随携带的刀,在自己手腕内划开一口子,顿时鲜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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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了下来,从喧闹的地方突然走出去,安静的有些空旷。
“以后少来这种地方。”江海州点了烟,打了个晃。
“那就把我当成他,反正我不要你负责。”
她声音发哑,走路姿势有些奇怪,似乎有意无意的夹着双。
“哥们儿上哪啊?”那男人拦住他,“不是说不认识吗?”
三年的生活环境使他看着斯斯文文,一旦凶狠起来满脸都是戾气,眼神里弥漫着街地痞氓都比不过的杀意,那人被震住,惊愕的往后退。
他四找了找衣服,衣服凌乱的散落在床上和地上。
江海州掀起眼,“现在认识了,让开。”
“哎――”
……
“胡扯。”江海州抬就走,准备打车回家。
浴室的门“咔嚓”一下被打开,富富走过来,把口红盖上进包里,把包放在床上。
“什么?”
“你醒了?”
“活儿不错。”富富双手抱肩看着他,“醉成那样还能内
江海州眯起眼,“打架吗?”
“哟,后炮可不行,这妞儿今儿我吃定了!”
躲什么?怀里的人怎么不见了?江海州被巨大的失落包围,很快再次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分不清梦里还是现实,付宽被他搂在怀里,他们抱的很紧,他亲吻付宽,对他一边表白一边歉,他甚至哭了出来只求付宽原谅……
床上有红色的……血迹,还有一些白色的痕迹,什么情况?
……
“妈的。”
凌晨三点多。
江海州努力坐起来,用力捶自己的太阳,随即发现自己全赤果,□□!
“你以前的恋人,你还放不下吧?”
声音,很害怕的说:“救我,这不是我的场,我边要是没人今天就出不去了。”
……
江海州瞪大了眼睛。
“你喝多了。”富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