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州：“……”

要是在之前他肯定会把人推开，亦或是厌恶抗拒甚至出言讽刺，现在他什么都不能说。

富富粲然一笑，“那床单我还要带走呢。”

“好了？”

其实总上看这姑娘还懂事儿的，也没哭着喊着要他下跪认错之类的，江海州对女不太了解，不知自己睡了人家会对她造成多大伤害，想来应该不会小，所以他总得个表态尽心尽力的补偿。

“你想吃什么，我来订，或者我去买。”

这大床房看起来价格不菲，还有外置客厅，他出去姑娘正翘着二郎坐在那看房间里的杂志。

江海州把脸别到一边，嘴抿的紧紧的。

还是先缓缓吧。

富富愣了下，“哦。”

“不用。”富富说：“我的第一次，我留个纪念。”

“OK。”

“不行！”江海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

“那你陪我逛街吧。”富富说：“我们买情侣戒指。”

“那算了。”富富有些兴致缺缺，“今天周末，你回学校吗？”

“你是什么的？”江海州问她。

聊天

过了一会儿，早餐被送来，都是西点，富富皱了皱眉，有些嫌弃。

富富凑过来，俯亲了亲他嘴。

江海州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儿，没睡到付宽，和一个女版付宽先了床单。

相比起一个女孩儿的初夜，他完全是占人家便宜，是他理亏。

“我在x大讲课，你可以去听，但最好不要对外人说我们的关系。”江海州说：“这对你而言并不好。”

“嗯。”江海州说：“房费我出。”

“你会饭吗？”富富说：“这里有厨房，你给我吃。”

“我无业游民呀。”富富说：“家里面不我，我原来在那个酒吧调酒来着，后来觉得没意思就赖在家了。”

江海州：“……”不了不了，这姑娘咋这么社会呢。

付宽本来就不待见他，如今这一闹，他有什么颜面去把人追回来。

“你刚说你也第一次，要不床单一人一半？”

自己18岁生日付宽没赶上，当时小孩儿就那么伤心难过，要是现在知自己第一个男人不是他，江海州了眼睛，沮丧快要抑制不住了。

“麻烦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不会。”江海州说：“从来没过。”

“那算啦。”富富说：“那白天我们去逛街吧，你上班的时候我去看你？”

江海州往后退。

昨晚喝断片儿了，什么都不记得，好像还了个关于付宽的旖旎梦，谁他妈知睁眼是一个女的，真是造化弄人。

江海州：“……”

淡的点，没有难堪也没有骄傲，说出来却又是一阵难受，他是想留给付宽的，为此还了好多功课怕自己第一次发挥不好弄疼付宽，就等着付宽年满18岁之后……

江海州摇。

他还真怕这姑娘来一句“睡都睡过了看你穿衣服怎么了”，那他可就尴尬了。

富富笑了笑，口吻有些意味深长，“我没想到江老师真是正人君子，正直的让我意外。”

“不回应我吗？”富富凑过去还要亲他。

江海州阴差阳错的多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朋友，他却一点也不高兴，而且十分疼。

江海州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