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我们像吗?”
“受得了自己当接盘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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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忘记他,也不可能放过他。”江海州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一个阶段过去了,不会再复制,一个人出现了,没人能代替。”
“直到我看到他,一个很优秀,很优秀的孩子。”
富富脸色一变,“这……这你就太伤我了吧?”
富富笑了笑,“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如果他和别人睡了,你还要他吗?”
现在的付宽太亮眼了,口口声声说着这个人一定属于自己,但他何尝不是心里没底,忐忑不安。
他又说:“我对同志圈多少了解一点,攻受不一样吧,他要是被人……你不在意?”
“那段日子其实很黑暗,很茫然,像个陀螺一样,每天麻木的旋转,漫无目的的过日子,不知为了什么,不知未来在哪儿,是什么样的。”
“你不陪我了?”富富看着他,“床还热乎着呢,你人就走了,你不会是专门骗/炮的吧?”
他把联系方式给了富富。
江海州拧眉,想起了那个烦人的黑客。
都喜欢,一点理由都没有。
“行吧。”富富不经意往后躲了一下,“那你去吧。”
“去找他。”江海州说:“我带你看看,我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儿的。”
“不行。”江海州摇,“他昨天生病了,我今天要去看他。”
但哪怕就算是炮|友,也不可以去追付宽,这样的自己对付宽不公平。
“接盘?”江海州嗤笑一声,“他从到尾都是我的,别人就算和他真有过什么,不过是钻空子罢了。”
“所以即使他不干净了,你也要他?”
“你可真是自信。”富富问他,“今天去哪儿啊,带我一个。”
江海州说:“不知。”
富富把烟递了过来。
“现在的他,我不了解,也没把握。”
“为什么?”
得,新号码又把自己拉黑了。
“抱歉。”江海州走过去摸了摸富富的,“我真的不放心他,等我先看看他,行吗?”
江海州看了眼她手里的神秘花园,“你也喜欢这个烟。”
“介意抽烟吗?”
他缓缓吐了个不不类的眼圈,好半晌才轻声:“两个月的感情,听起来就跟玩儿一样。如果我不是当事人,也不会想到付宽对我的影响会这么大。”
“这有什么的?”江海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不就是想睡我,又不喜欢我。”
江海州赶紧缩回手
富富的二郎换了一边,“我可不想去。”
江海州笑了,也没反驳。
他叹了口气,烦躁的抓了抓发。
“我又不是冲着他子去的。”
江海州给付宽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就算连付宽家都找到了,可两人依旧联系不上,再打就关机。
“别他了。”富富说。
“那我自己去。”江海州说:“你有什么需要的打我电话。”
“是啊。”富富说:“好看,口感一般。”
“他一定是上天派来的,来改变我的命运,有了他之后,一切都有了方向。所以两个月虽然很短,但有的人出现在你生命里,哪怕一天,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可能改变你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