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怕他真的担心,又补一句:“不过我很强,只有指甲那么长,纸那么薄。”
“还是不对。”不得满足的声音,略带焦躁。
“这样?”
靳寒舟手掌虎口有一极浅的痕迹,洗过手之后几乎消失无踪,放大镜才能看见。
“不对,不是那里。”
最后一个音节尚未发出,耳麦便被鲁扯掉,映入眼帘是靳寒舟凶暴冰冷的表情,他一惊,但已失去了先机,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扣住脖子拖拽进另一条更幽暗无人的巷子,仿佛被鬼手拖进地狱。
既然被疯狗追得逃不掉,不如转打得它屁。
“姜笑是哪种人?你们也提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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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迅速在他上亲了一口,“你可以这样。”
姜笑眉梢一挑,“你要我怎么为你治疗,现在是靳先生的点单时间,可以随意提出条件。”
他不动声色,住靳寒舟的下颚,终于将吻落在他上,彼此交换了一个短暂的吻,这才低笑,双手沿着下凶悍青年结实的腰线抚摸,声音犹如鬼魅:“被你猜对了,今日周末大放送。”手指沿着腰线入宽松的运动,准确无误隔着内住人家的命门,又笑,“这是你见义勇为的奖励,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靳寒舟去将手洗净,不想让他闻到血腥味,完了才坐到旁边冲他摊开右手:“你看,伤口在这里。”
扔掉带血的碎布,神情逐渐柔和,一煞气褪去,回拨了电话。
吻在他的眼角,“这样。”
又将吻落在颈侧,“那就这样。”随即不由眯了眯眼,血腥味。
他心满意足,快步往回走。
耳麦被靳寒舟碎,电声滋啦滋啦,他冷冷一笑,眼神凶恶。
但他理直气壮说:“婴儿指甲也是指甲,快为我治疗。”
那边静默片刻,传来一句笑骂:“你这坏东西,故意要人担心,下次不准再这么危险的事,快回来,指甲那么长,纸那么薄的伤口也要包扎。”
黑衣见他是真的要走,松一口气,不枉他一番威,耳麦中传来声音:“你得不错,你酒驾逃逸的案子我替你抹掉,回再给你一笔赏金。”
姜笑仔细端详才找到他口中的伤口,没忍住笑:“你说的指甲是不是婴儿的指甲?”
而巷子深,一人满脸是血倒在地,但犹有余息,对方留他半条命,只见他惊愕恐惧瞪大眼睛,似乎怎样也想不明白,敌人为何如此强大。
十分钟后,靳寒舟拭着带血的手从巷子出来,看一眼天色,他倒垃圾的时间已经用了太久。拿出手机一看,姜笑果然已经打过电话。
全蓦地绷紧,那里被毫不客气的抚摸,酥麻的电传至四肢百骸,靳寒舟难耐息,面色红,他不甘心地盯着姜笑,“怎么可以只有我一个人舒服。”说完猛地勾住姜笑的腰将他压向自己,两人挤在狭窄沙发,下半贴紧摩,两肉抵死缠绵。
靳寒舟睁眼瞪住他,“你故意的。”
姜笑已经在等。
黑衣面喜色:“谢谢先――”
姜笑按住他的后颈,将人压在沙发靠背上,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第一句话便是抱怨:“刚才倒垃圾看见有小偷要偷上班族的东西,我去见义勇为,结果不小心受了一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