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位居第二,对方是个乖小孩,据说和他还是小学同班同学,后来意外闹翻,决定老死不相往来。原本对胜负还没有这么看重,一看是输给这么个人,气得他三天三夜吃不下饭,整天虎着个脸,随时都要爆炸。
火车票定在一周后。
姜笑正在拿着账本对账,灯光下的面庞柔和静谧,闻言抬,推了推眼镜,把弟弟揽过来,温声温气说:“上厕所的时候是离别,各自去工作的时候去离别,以后你去外地念书也是离别,难也要时时刻刻担心?”他只将这件事当靳寒舟去买东西的路上,他仍在家里等他回来吃晚餐。
夜深人静。
姜笑叹一口气,“他上就会回来。”
姜悦扭扭凑到姜笑旁边,半晌才艰难憋出一句话:“哥,靳寒舟去哪里了?突然不见,你不担心吗?”以前都在吵架,突然要他说出关心的话,真叫他痛楚。
靳寒舟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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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笑用巾抹着弟弟哭得脏兮兮的脸,既无奈又好笑,“怎么会输?在哥哥心中还是阿悦最厉害。”完了抬眼看靳寒舟离开的方向,不忘叮嘱,“路上小心,快回来,上就到晚饭时间。”
天色黯淡,街上凉意阵阵,行人稀疏变少。
靳寒舟独自走在街边,灯影重重,忽然,他脚步一顿,面上寒意森森。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蓄势待发,要将他“逮捕归案”,他们早已在此布下了天罗地网,任他插翅也难飞。
两个小孩都被吓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样的人竟然会消失不见,他占有那么强,怎么愿意把哥哥单独留下?他们本来以为,就算他们长大成家立业,靳寒舟也会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
“什么时候回来?”旁边的姜喜突然插话,双眼晶晶发亮。
“两个小孩都在问你,也不知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来不来得及赶上火车。”
什么时候?
靳寒舟忙着收拾东西。
最奇怪的还是哥哥――
桌面上摆着两张火车票,姜笑习惯失眠,站着看了一会儿,静默不语。
姜笑远远看他,似笑非笑:“你收拾这么快什么?”
人间蒸发,仿佛从来没有过这个人。
他面色阴沉,本以为那些人早早就会过来找他,没想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但小孩却不这么想,感疑惑地想了想,还是说:“你们不要吵架,快点原谅他,等他回来我帮你骂他!”原来以为是情侣吵架,话是这么说,到时候真的欺负起人来,被欺负压榨的可能还是他。
这时他们谁也不知,离别将至。
孤独的影子被拉成一条长长的线,月光倾斜而下,光影斑驳之间,漂亮青年微微蹙着眉,不知过了多久,夜色中幽幽传来一声叹息。
不过除了他哥,暂时还没有人要安他。姜喜最近沉迷大学课本,她已经决定好自己几年后要学什么专业,未雨绸缪。
话音刚落,趴在姜笑上的姜悦哇的一声大哭,“我不服我不服!为什么输的人会是我啊!哥!气死我了!”
靳寒舟恶狠狠说:“早准备早轻松!”顺手一件外套进箱,突然发现还缺少新的巾和牙刷,决定去买,起挥挥手,“我出去买东西。”
姜笑顺了顺妹妹有些凌乱的发,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