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膳,我们坐着听戏,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奉上戏单,我随便点了一出。表哥悄悄指着他对我说,那是吉祥班的名角瑞金。果然戏一开场,墨重彩的瑞金一亮相,就赢得了满堂彩!不过我没有太在意,我的全注意力都放在了岫出上。
我很惊讶,这么晚,父王不跟栗贵妃早早地休息,怎么会上这里来?
看见我在这里,父王眼中的讶异之色一闪而过,关切地训斥:「甯耳!这么晚了你不回去休息,还在外面疯跑什么?王福,你是怎么照顾太子的?」
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正想再游说他,门外有了动静,竟是我父王来了!
那天太师府非常热闹,不仅朝庭各的官员都来朝贺,就连我的兄弟老大甯元、老三甯参、老四甯泗、还有小五甯舞也都来了。所以实际上我们并没有翘课,因为太傅放了我们一天假,也因为这样,岫出才最终跟我来了。
我一阵恶寒,太恐怖了吧,我绝对不要在下面!
也许,就是从那天,父王开始对我有了不满!
藉着他的手伤,昨天晚上我乘机将他的两只手都包成了粽子形状。所以他现在很不方便,刚才吃饭的时候基本就完全没有吃,而因为当时场合太过正式,为了不给他增加麻烦,我也没有特别去照顾他。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两个男人着男人同女人才会的事,我大开眼界地仔细瞧了一会儿,竟然自己也有些血脉贲张,扯扯岫出,我问:「嘿,岫出,我们也去试试好不好?」
我乘机要求:「父王,岫出不回去,我一个人睡不着!您去跟太傅说一声,就不要惩罚岫出了嘛!」
我也无法想像岫出会在下面让我
第二天,我还是罔顾他的意愿,拉着他去了太师府。
父王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向来我,最后还是妥协了。
因此,现在我才可以专心地喂他吃些东西,我对这种运动量不大的劳动非常中意,所以干得津津有味。岫出很无奈,他本意不想如此招摇,不过碰上我这个横人,接受比拒绝要省事得多。
表哥和我同年,只比我大月分,为太师的嫡孙,他也是倍受瞩目的一个人物。
「好吧,你把人带回去吧!不过甯耳你记住,只此一次哦!」
看他说得这样郑重,我又探过去仔细瞧了瞧,这才发现,在下面的瑞金不仅哭得泪满面,而且还一直呻着呼痛!
我兴奋地向父王告了退,拉着岫出走了。很多年之后,回想起此事,我才第一次想到,父王并不知我在那里,所以他本就不是去找我的!可是就因为我太受他爱,所以我竟然忽略了……
过了很久,我才注意到,原来一直陪着我们的表哥早巳不见了踪影,正好我也有些坐乏了,所以扯着岫出去园子里逛逛。
还没走出多远,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有兴奋,有隐忍,还有哭泣。我好奇地扯着岫出循声找去,找到一间厢房,破窗纸,向里看去,竟是我表哥和刚才还在唱戏的瑞金,正在嘿哟嘿哟地着那件事!
他白了我一眼,也仔细看了看,才幽幽地说:「如果你愿意在下面,我就不介意跟你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