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保养得当的脸憋得通红。
“哎吆,昌爷,咱们可有日子没见了。您老还是那么容光焕发、红光满面啊!”陆一水哈哈大笑,张开双臂走过来就要拥抱,冷不防后腰被人踹了一脚险些摔倒。他回tou一看,又是那个拿枪的男人。
“大同,这……就是你抓回来的人?”昌爷问那人说。
“是。”
昌爷眉tou一皱说:“你抓错人了。”
他年纪五十几岁,可是看上去只有四十出tou,面pi白净,模样也儒雅,只一双眼睛眼角微微下垂,透着点儿阴狠。他慢条斯理对那个叫“大同”的男人说:“来,大同,见见,这位就是陆一水陆老板,现在在古玩界也是响当当的,当年我发迹还多亏了他父亲提携。你就叫声水哥吧。”
“……水哥。”那人撇撇嘴叫了声。
陆一水一屁gu坐在另一张太师椅上,翻起一个扣着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说:“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算了,你就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行了。”
“我叫齐大同!怎样?”男人ting起xiong膛很不服气地说。
“哎,大同。”昌爷面色一凛说:“客气些。”
陆一水喝了一杯茶run了runhou咙,起shen说:“就是,跟你老大学着点,姜还是老的辣。昌爷,没什么事儿我今晚还有约会,我先走了,您别送,您留步。”他抬tui要走,“呼拉”院子里站着的几个人都围上来,各个手里有枪。
陆一水知dao没这么便宜的事儿,既来之则安之,看着昌爷一笑,说:“抓错人了我原谅他了。您知dao我对女人没兴趣,这满屋的男人嘛……要是您年轻个二、三十岁说不定还能让我动点儿心思。”
“喂!你胡说什么?”齐大同冲上来抬脚就踹,陆一水一闪shen,就地一扫,齐大同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刚想一个鲤鱼打ting起shen,就被陆一水压住后背反剪了右手,只听“喀巴”一声响,手臂折了。齐大同倒是个狠角色,脸上冷汗直冒也没吭一声,挣扎着爬起来。
陆一水把腰间衬衣的两只袖子在腰后使劲系了系,勾起嘴角笑说:“小子,别忘了,想tiao槽找我。”他转shen冲昌爷说:“我人在这儿了,您有什么话就直说!”
“好!爽快!”昌爷呵呵一笑:“你父亲陆老爷子收藏的那个古国金面ju我一直想找机会观赏一下,只是不知dao你舍不舍得。”
“你的胃口到不小。”陆一水笑容收敛了些。
昌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给我绑起来!”
院子里的人听命一哄而上,陆一水被捆得像端午节的粽子。昌爷背着手走过去,伸手扯开他腰间遮挡的衬衣,往下瞄了一眼说:“这样,我先拿走你一点儿零碎,你慢慢考虑一个金面ju换一条命值不值。”
……
陆一水被放在台面上,“太”字形摊开,昌爷穿上了专业无菌手术服,很认真地用酒jing1ca拭完双手,一边用镊子夹出无菌手套,一边对手下说:“去把那本<清gong秘史>拿过来,翻到‘太监是如何阉割的’那一章。”
一本砖tou似的yingpi书摊开在陆一水的脚丫子旁边,昌爷指挥手下给自己dai上老花镜,端详着书上的文字说:“好象有两种,‘鸡、dan并去法’和‘留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