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他，血也是红色的。

“你让我的，我勉强还维持着。以后大概会轻松一点，安心吧。”

“我要杀了你！”事情发生得太快，嗜在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以后，只看见冰消失的最后一幕。他苦心孤诣几十年，却在转瞬间烟消云散，无法接受的他用尽全力朝着男人攻了过去。

像是赞许，又像是仅仅表达自己知晓了。

“我说的他是小无派的吧。”三代魂使拍了拍自己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叹了口气：“没想到还没能跟冰说上一句就这么结束了，啧……这场戏太烂了。”

“嗯，结束了。”于战舟安抚地拍了拍时一凌的后背，过度使用能力让时一凌脸色十分虚弱，于战舟只想时一凌现在好好休息：“那个男人，是沌的教主，也是……创立人。”

“继续睡吧。”男人温柔地用脸颊磨蹭这冰直顺的长发，就好像两个多年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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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冰皇重新被封印，嗜等一二代魂使不得不再次跟着继续昏睡，他用尽全力的一击还未到男人上，他就整个人再次消散了。

冰皇嘴角静静缓缓地吐出一口血，他是冰系最为强大的皇，哪怕是血都是冰凉的。可他却无知无觉，在听到男人声音的那一刻竟然笑了。

男人眼中看不到任何光，他宛如一个傀儡，机械而冰冷。

等一二代的魂使再次沉睡，三代后的魂使们也都纷纷站起。

等所有魂使散尽，男人才动了动手指，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走。

“再见。”冰皇看了他最后一眼，最后闭上眼睛，整个人再次化为一蓝光，重新回到掉落在一旁的木盒之中。

“嘿~教主大人，我们约定好的东西呢？”炎灵在此刻叫住男人，“我想你这么厉害一个人，不会当着自己手下的面，出尔反尔吧？”

但离他最近的空魔在形再次消散之前，看到他在冰皇说出那一句再见时，上似乎突然有了一丝生气。

冰皇那如大海一般深沉的眼，在听完男人的话后眨了一下。

男人没有走，三代魂使一来并没有像嗜一样愤恨，二来也心知自己打不过眼前之人，纷纷跟男人打了个招呼，也不男人本不搭理自己，施施然地离开了。

男人丢下匕首，将冰皇转个抱入怀中。

在消散的前一刻，东城门的所有人都听见血魔如同诅咒的声音在空中回响：“待我再次醒来之日，就是你魂飞魄散之时！”

男人还保持着之前抱着冰皇的姿势，一动未动。

炎灵到空中接住，这才让行：“合作愉快，不过最好不要有下一次了。”

时一凌曾听于战舟提过，沌已经存在了上百年，而为何这个创立人看起来却像是二十几岁的青年，时一凌并没有过

男人顿了顿，手中突然多出来一个小小的瓷瓶，甩手一挥丢给了炎灵。

男人也跟着笑了，环抱着他的那只手轻轻地拍了拍他被穿的腹：“你本还，不想醒的吧？”

说完，男人快速地出匕首，霎时血溅三尺，本如神圣不可侵犯的冰皇，此时蓝白色的衣襟上沾满了红色的血。

皇的腰，亲昵地吻了吻冰的耳廓。

“这是结束了吗？”时一凌从炎灵说出自己名字时就小心地在意着于战舟的情绪，发现他并无异常后才稍稍放下心，在看完所有发生的事情后，时一凌一直都紧绷着弦，到现在也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