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深的手顿了顿,又继续轻轻拍着他。
“你受不了了,就走了,”路浔说,“你不要我了。”
白深没说话,想不到应该说些什么。
“如果然然在,起码你会多留一会儿是不是?”路浔说着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用力揪着白深的T恤,“你起码会想好然然该怎么办,你会在我shen边多待一会儿,哪怕多几天……”
“不要说了,”白深皱眉,把他按进怀里,也懒得guan会不会闷得他chuan不过气,“乖,不要说了。”
路浔听话地闭上嘴。白深的手从后面钻进了路浔的T恤,他低下tou轻声问:“你怕疼吗?”
“现……现在啊?”路浔磕磕巴巴地问dao,“你如果很想的话……”
“你是不是该去洗洗脑子?”白深叹了口气,“你成天都想什么呢。我是说,忍着点儿疼,去把后背的文shen洗了。”
“……哦,”路浔有点儿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加重了声音又说了一声,“哦!”
“咱们一起去文个其它的吧,”白深说,“文对方的名字。”
“你文一只鹿,我文一朵云。”路浔说。
白深笑了:“好。”
第74章74
第二天路浔醒的时候,白深一如往常正如死猪升天一般神圣而庄严地睡着。
路浔不想起床,就想在他shen边赖着。于是他想了想,领养然然之后应该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在取名字之前,他就姓什么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很久。
他觉得姓白就不错,尤其女孩儿,白这个字多好听啊,又干净又素雅。可是姓白不就默认了白深的地位了吗,这样子他这个枯叶蝶tou号地痞liu氓的面子往哪儿搁?
而且……在上次的不要脸事件过后,他都还没有翻shen农nu把歌唱。
白深醒的时候,路浔正好想好了名字,他用胳膊肘tong了tong白深:“我想好然然的名字了。”
“嗯?”白深显然还没有睡醒,一脸懵bi1地看向他,“什么狗东西。”
“不是什么狗东西,”路浔瞥了他一眼,啧了一声,坐了起来,像要宣布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我想好了,然然就叫zuo白鹿!”
白深一脸倦态地看了他一眼,给他鼓了鼓掌,很不走心地说:“好名,好名。”
“谢谢,谢谢,”路浔很诚挚又严肃地点点tou,“得到这个奖,我要感谢我的爱人,白老师,闲得dan疼就抽我背汉字。”
白深翻了个shen,准备睡个回笼觉,睡了两分钟又突然坐起来,抓了抓tou发看着衣柜前正在提ku子的路浔:“你说什么?”
路浔被他看得猝不及防,猛地把ku子提起来,像抢饭似的打开门窜了出去。
跑出去之后又觉得不对劲,咦?躲什么呢?又不是没看过……他抹了一把脸,转shen拧开门把手回到卧室。白深正双手抱xiong靠在床tou,悠闲地等他回来。
“你的白,我的鹿,白鹿,”路浔说,“一行白鹿上青天。”
“那是白鹭鸟的白鹭。”白深说。
“玉阶生白鹿。”路浔又说。
“那是lou水的lou。”白深心累地叹了口气。
“反正是我那个鹿嘛,”路浔斜了他一眼,“驯鹿的鹿。”
“这么大方啊,跟我姓?”白深说。
“我就是有点儿不甘心。”路浔实诚地说。
“这样,”白深说,“要是我取的话,就叫白慕浔好了。”
他希望每当路浔看见然然,都能记得白深爱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