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在群里发红包的次数也因此大大提高,不过红包的金额倒没有提高多少,可能觉得要省着点儿孩子的nai粉钱。
瑞瑞暑假来这边玩儿,白深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去游乐场,最让他心累的就是调pi捣dan的路浔小朋友。
这一年里,李恪少接了很多工作,出差ding多两三天就回来了。
回城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干,就在医院里拿着吉他唱会儿轻轻缓缓的民谣,无聊的时候给肖枭念一下和这样的,再不济,挤到肖枭的病床上抱着他睡觉。
肖枭是有意识的,李恪能感觉到,比如他唱歌的时候,肖枭的心率会加快,表示他喜欢听。而他念报纸的时候,肖枭的心率会更快,这应该不是喜欢的表现,而是可能在心里骂他“念你妈的大爷老子不想听”。
这一年里,肖枭的状况在好转,这是令所有人开心的事情。
他偶尔能够动一动,就动一点点,比如勾了勾手指tou,偏了偏脑袋。
路浔和白深求来的平安符就一直放在他枕tou底下,肖枭开始还觉得有点儿硌得慌。
“你的负心汉又出差了,”路浔提着一口袋零食,一屁gu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随手拆开了一袋薯片,“我预计他会在三天之内赶回来,就像逃命一样,赶回来也没有什么事情zuo,就坐在我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发愣。”
肖枭的手指动了动。
白深从病房外面走进来,坐到了床沿。
“干嘛去了?”路浔问,“慢我那么久。”
“ding多一分钟。”白深说着,拆开了刚买的shi巾,扯出来一张轻轻给肖枭ca脸。
白深的手指抚过他的眼睑,肖枭的睫mao颤了颤。
“胡说,上次我给然然买冰淇淋也比你快,哪儿止一分钟啊?我明明在外面等了你的……”
白深的手顿住了,他迅速叫了他一声打断了路浔的话:“浔!”
“嗯?”路浔不明所以地往前凑过来。
肖枭的眼睛动了动,接着,缓缓睁开了,还没有彻底聚焦回过神来,就被路浔压上来扑了个满怀。
“……薯片,砸我脸,上了,”肖枭说话又轻又缓还不利索,“傻bi1。”
“你醒了?”路浔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真的还是假的?啊?”
“能不能,有点儿,出息,”肖枭抹了一把脸上的路浔的泪珠子,“再近点儿,就要亲,着我了,gun,老子是李,恪的人。”
“亲你怎么了!”路浔nie着他的下巴凑近狠狠亲了一下,“老子当时给你人工呼xi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反抗一下啊!”
肖枭呸呸呸地pen了他一脸口水,眼神越过他看向白深:“guanguan,你家熊孩子。”
白深一章掀开路浔,也凑上去抱住了肖枭,抱了好一会儿也没撒手。
“你他妈,也哭,了?”肖枭没好气地问。
“……没,”白深xi了xi鼻子坐直了,拿出手机,“我得赶紧告诉李恪。”
“别,”肖枭赶紧制止他,“不要。”
“惊喜,我的白老师,”路浔一把抢走白深的手机,“我觉得我儿zuo得对,这么大的事,应该要惊喜。”
“神经。”肖枭说。
“哎?”路浔看着他,“怎么不结巴了?”
“结巴个屁,”肖枭也没好气地看着他,“太久没说话,有点儿不利索。”
“你站起来试试?”路浔问,“我叫医生过来?”
“我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