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锅好受吗?不好受。辛文修有鲛珠护,一冷一热倒也无伤,只是可怜了房浩风,一个人抱着辛文修不能动弹。浑的肉炸的皲裂,他甚至能闻到奇怪的香味。眼睛已经被掉。疼的连眼泪也不出。浑蜷在一起,痛的发麻。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被一张大网捞起。这个时候房浩风已经成了一团烂肉。只有神思还是保留着。
玻璃板的边缘,看着下面奇形怪状的人拼了命的想从油锅中爬出来,好不容易爬到了锅边,眼中冒出奇异的光,又被一把钢叉狠狠地刺入血肉,在手上又搅了几下。重新让他入沸腾的油锅里面。如果房浩风能更仔细一点,他应该能冲那血肉模糊的脸上看出冯家的影。
捞起他两人的是一位渔夫。浑上下有着海的独特的味。他对房浩风这个奇形怪状的肉球没有任何奇怪的感觉。到是看见辛文修,在边地转上了几圈。手扶摸着下巴上,口中啧啧作响。似乎是在奇怪这人这么没被烧成球。
渔夫一手拿着大网一手扛着辛文修,风摇着船桨,在黑色的海洋里面游,天色渐渐暗下去。火烧的云霄倒影在海上,映出底下巨大的手。在船的灯光指引下,渔夫向陆地走去。
不过那些不是房浩风关心的。他只关心自己怀里抱的这个人。只是点点的时间。怀里这人的寒气连自己也感染到了。没办法。房浩风想起刚才辛文修挣脱掉自己,心想,小混。这鲛人珠又岂是常人受的住的。虽然能过这油锅,但是也会短时间的失去行动能力。为了两人能有一个保持清晰,自己字只能生受这油锅,还怪自己。
辛文修已经清醒了,但是也不好受,过了油锅后那寒气虽然有所减弱但是尾椎骨哪里还是冷的奇特。还有一种奇妙的痛和不知觉的动弹,就像是小时候十二三岁睡不好的那个时候。他想要醒过来。但是眼被什么糊住一样。本无法睁开。只能徒劳的挣扎。
渔夫看着眼前这个人双渐渐缠在一起,细密的银色的鳞片自□□点点长出。双脚化为鱼尾。不过片刻,竟然化成了传说中人鱼尾的鲛。却也不是太平广志中形容的东海鲛人“大者长五六尺,状如人,眉目、口鼻、手爪、皆为美丽女子,无不足。肉白如玉,无鳞。阴形与丈夫女子。”
渔夫的屋子里全是破破烂烂的渔网比起家更像是一个盘丝。墙角排着八个锈色的罐子。上面被巨大的泡菜石压着,下面传来手指甲刮的声音。听的人无端的起了鸡疙瘩。
渔夫看着眼前这番奇景,去厨房,抄起一把小刀,小心翼翼的在辛文修的手腕割开一小口子,任由金黄色的血入
房浩风还在思考着那里面是什么,就见渔夫拿起自己,走到床边,爬下来,床下面摸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罐子。将自己进一个已经提前准备好的一个。罐子里是腥臭粘稠的水。罐子没有倾斜,也没有风。水却自主的动着。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漩涡。还有种奇怪的药香味。接着被关进去用厚厚的布封上口子,石和缸口摩出火花。然后世界变得黑暗,寂静。水一点点拂过受伤的地方。就好像是在冬天的被窝里面。洋洋的。神奇的力量迫使他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