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就成全你。”唐奕川压下，直接动手勒我脖子，手劲完全不收，看来是真想谋杀亲夫。

“所以呢？”

人前还是老样子，冷若冰霜，不近人情，但人后或者说独独在我面前的唐奕川，笑容明显多了不少。

唐奕川主动骑乘，我简直受若惊，伸手扶着他的窄，看着他举上坐下，手臂肩膀微微痉挛，颈背的肌肉绷出极美的线条。

一架干完，我躺平不动，在床上气吁吁，唐奕川也累得够呛，伏倒在我的上。

方才被他勒得半死，眼下却是入骨的销魂，这一天一地的待遇令我舒坦得要命，心说就这么死了也值了。没成想，我们才一进一出地交了几十下，唐奕川就不动了，他一抬腰，让我的脱离出他的。

我俩在大床上扭打，翻，打是真打，也就稍稍控制了一点力气。

“神经。”唐奕川又笑。

当然不难看，那满背的伤疤像一花绣，艳得很。

“你们律师喜欢图虚名，我们检察官都是很务实的。”

，只能退让。

“打完架都没力气爱了。”我说，“要不咱们签个合同吧，谁上谁下平均分，白纸黑字，公平无欺。”

“行啊，”唐奕川居然答应了，不待我狂喜失态，他面无表情地补充一句，“以后我想日你的时候你都得脱子趴好，我就嫁给你。”

“怎么样，考虑看看？”

事前干架确实不利于发挥，这一炮哑火得比往常早。我等着梅开二度，也不心急，伏在唐奕川的上，细细他后颈的汗，吻他背上的伤疤。然后唐奕川转过来与我接吻。我们的吻那么好，仿佛一场绮梦，令人沉醉不醒来。

“早说，我有力气啊。”我一掀被子将我俩蒙在里，摸黑继续交战。

“谁让你刚才还手。”他还真说停就停，侧在我边躺下，“没力气了。”

他微微侧，说不嫌难看，就来吧。

“……”

“一个意思么，反正姜书记说国家司法人员与律师应该正当交往，良互动，怎么，你连你们大boss的话都不听了？”我敛了敛不正经的笑容，特别诚恳地向他表态，“我可以为你去死，但今晚无论如何不能在你下了。”

“喂喂，这算哪门子的嫁给我？！”

踯躅间，唐奕川已经翻而上，恶狠狠地攥着我的下巴，占据了主动的上位。

唐奕川笑了。他垂着眼睛看我半晌，竟放开了我。背过，分开，他取自己稍许扩张之后，就扶着我的对准门，缓缓坐了下去。

正是兴上却戛然而止，我极不满足地问：“这就停了？”

“考虑到我的人缘一向比你好，要不你嫁给我，我罩着你算了。”这是我今晚第二次不正经的求婚。

所以，秉着“交欢不交恶”的领导教诲，这爱得，这架还得打。

唐奕川及时纠正我：“交锋不交恶。”

我诓他说，同学们对你都很有意见，已经计划埋伏在二分院门口，往你上套一麻袋，扔角落里揍一顿。

“这种单方面的欺压是不合理的。”我宁死不降，嬉笑脸地跟他扯，“姜书记刚在大检察官研讨班全会议上发表讲话，说要构建新型检律关系，‘对抗不对立、交欢不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