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听消息。
一回来更是吓死个人,翠儿面色涨红,摄政王要了水,说是要亲自照料他哥沐浴。
苏靖也知晓他哥平日里不是这个时候沐浴的,思索着翠儿离开了那么一阵子,那江峤又不许人伺候着,这会儿忽然要水……
真是气了个七窍生烟,差点儿一tou栽下去。
也亏得他shenti素质不差,家里人又念着他还得抄书饿肚子,不敢往死里打,这会儿被胡太医盯着吃过东西敷过药,走路还是不成问题。
奈何他与他哥住得不进,又叫翠儿拖了一会,去的时候心里也怕撞见了什么不大好的场面叫他哥难堪,兜兜转转磨蹭了不少时间。
磨蹭了多久,便在心里tou骂了江峤多久,独自气得眼眶泛红。
这遭天杀的摄政王,明明是他犯的错,zuo什么为难他哥哥?便是坑他他也认了,他哥哥那样的shenti,又成日cao2劳,哪里受得住那样的气!
打听着人已经将洗澡水抬出来过了,苏靖走到了苏竹猗的院子,咬咬牙,直接是闯了进去。
一进内室,便看见他哥只穿了中衣垂tou坐在床上,tou发shi着,侧脸上是还没褪去的薄红,整个人安静得有些过分。苏靖登时大怒,径直扑到床前:“哥!他把你怎么了哥!你难不难受?”
说完又“噌”地站起来:“我要杀了他,赔上这条命我都要杀了他!他竟敢这样对你!”
他自个儿气得原地转圈圈,没留神他正骂着的人走了过来,往苏竹猗shen后一坐,自然而然揽过人帮着catou发,一面ca一面dao:“我的武功是你哥教的,shen手是小时候跟他一块儿练的,你要杀我怕是有点难度。”
说着看见苏靖听得摸不着tou脑,愣在原地,朝他一笑:“再说了,你要杀了我,便舍得你哥当个鳏夫?”
“说起来,下回见面,记得叫嫂子。”
苏靖目瞪口呆,瞠目结she2看向自家哥哥。苏竹猗简直是没脸面对自家弟弟,只拍了拍江峤:“休得胡说。”
于是苏靖怒发冲冠地进来,又失魂落魄地回去了,回去路上碰见了同样急得冒火但被自己因着不想让姑娘看见些不好的事而摁在了院里的翠儿,一时间神志不太清明,上去便问:“你晓得咱们家要多个主人了吗?”
而苏竹猗屋里,看着弟弟吓得魂都没了,苏竹猗推开还赖在自己shen上的江峤:“你也该回去了。”
江峤将手中给苏竹猗catou发的布一人,又是抱上去:“我不回。好容易过来,回去zuo什么。”
苏竹猗又推,却因位置关系没推动,只无奈dao:“你方才不是说陛下怀疑你?你这会儿跑过来,还说那样的话,是铁了心要连累我?”
这话是开玩笑的,如今的苏竹猗,那里还怕被连累,最多也就是江峤自个儿受猜忌。
江峤也知晓他想的是什么,下巴往他发ding上蹭了蹭,仗着人看不见一个劲儿傻笑:“连累不了,我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他们才安心呢,陛下也不小了。”
所以这皇gong不回去也罢。
如今苏竹猗可不是当初那将军府的小少爷,未来的大将军,现下的苏家公子,在那些个朝臣眼里也不过是个没了行动能力的商人,拖着个没什么用的弟弟,手再长也伸不到朝堂上,更别说要成为江峤的助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