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把常禾眼泪给拍了出来,“呜……哥,哥,你轻点儿。”
“说。”一声不容辩解低喊从杜宇阁嘴里吐出来。
“说!告诉我答案。”杜宇阁咬牙切齿的继续问,扬手又是一下子。
杜宇阁扬手把绳结打开,常禾就势跌进了他的怀里,杜宇阁便吻他便着他发的屁,一手指了进去。
啪!在同一个地方又是一下子。“不对。”
他一边巡视着常禾干净的被拉长而舒展的,并用那尺子拍着自己的手掌,似乎寻找在哪里下手比较好。
“算你答对了。”可即使答对了,换来的却是又一下更重的拍打。
“晚了。”杜宇阁用尺子狠狠的抽了常禾的屁,换来他一声喊叫。“疼么?”
常禾被吊着难受极了,受力点都集中在手腕,脚尖勉强点地却丝毫分担不了什么,他着气叫着:“哥,我错了,你能把我放下来吗?”
“是真的,那次你把我干得很爽,就是地板很,硌得肋骨疼。”常禾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被拉长了,心里隐约有些后悔这个二的决定。“哥,你能放我下来吗?”
“记住了。”常禾哭着说,谁知杜宇阁又打了他几下子。
“我……”常禾脸上一红,自己旖旎的记忆又如何说得出口。
“晚了。”杜宇阁用尺子拨弄了两下常禾的,刚刚脱衣服时还有些翘的小家伙现在已经在了间。“刚刚你想到了什么淫的事儿,它怎么就站起来了?”
“有,有点儿。”
“你知我多想你吗?你说你不回来我多难受吗?”杜宇阁狠狠的咬住了常禾的嘴,就像一种惩罚。
“我不该自作主张晚回来。”常禾赶紧回答,希望杜宇阁放过他。
“我,我该跟你商量一下子才决定。”
可是这几下结束后,在他泪眼朦胧中,嘴却被一个温而又柔的存在覆盖住了。杜宇阁的尖弄着他的双,然后从齿间进他的嘴里,与他的嬉戏。常禾抽搭着,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进嘴里,是咸咸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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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犯了什么错让我抽你解恨?”杜宇阁扬手又来了一下,这下子只会比那下更重。
“我是想让你记得,一个决定要先想到我,把我放在第一位,你不能自私的因为自己的快乐就不顾我的感受。你记住了吗?”
他想,屁上一定起了一的檩子,要不怎么会这么疼。
屁疼,手腕也疼,常禾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知,我看见那锅汤我就知了。我错了,我知认多少错都没法让
“后悔了?”
“我想到你在这里干我。”
起眼角落里的水上,然后他勾勾手指,常禾跟过来,杜宇阁三下五除二的把绳子捆在常禾的手腕上,用力的拉扯另一端,在常禾勉强能脚尖点地的高度停下来,将绳子固定好。
“哦?”
“疼。”比用巴掌疼多了,只一下,屁那里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