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更是不知被弄得了几回,直到後来出来的都是透明的黏,还被狼埋怨“你这便是因为得太少,以後要经常才行。”
他在书生脖子上“啾啾”地了两口,才抽了自己的手指,与此同时,比手指更长的狼刃抵上了书生兀自收缩的後之。
“啊……不、不要……”
这时候的狼觉得,书生左看右看,怎麽都是十分合自己胃口。
他把书生开拓得差不多了,才终於从书生的嘴里退出来,还饶有兴致地把书生嘴里包不住而出来的唾一一干净,从嘴角一路到了脖子,把尚在失神的书生得直低低呻。
“嗯……?”书生後被一物住,他这才慢慢地从失神中捡回了几丝神智。
却不想这一下得书生翻了白眼,差点没被他晕过去。
每每被狼到内的那点,书生的腰便弓得厉害,全都无法阻止地颤栗著。
“呆子,我就说是舒服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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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顽抗的书生也别有一番风味。
狼和书生如鱼得水,如漆似胶地从午时纠缠到夜幕降临,书生被狼浇灌了两三回,初时还十分的别扭,後来也渐渐地习惯了狼又多、时间又长的入。
狼按著书生在被子里折腾了一会儿,觉得不够,便掀了被子,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上。
瘦弱的书生被高挑强健的狼抱著怀里,倒像个少年似的,他被狼得一直嘤咛不停,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
直到书生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不断地向狼求饶,那厮却:“我才吃饱了五分,你倒好,自己饱
书生上面的嘴合不拢,下面更是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那小嘴著狼的肉刃,被那刃来来回回地厮磨,不言而喻,愈加地得趣。
这声呻就像是开动许可,狼便不客气地托著书生的,开始吃起自己的“肉”来。
书生脑子里唯一的那一点神智把狼杀了个一千遍一万遍。
狼先生简直惊喜过望,早知这书生的死是嘴巴,他一早就把他拿下了,哪还容他上次负隅顽抗。
不过书生“啊……”的一声惨叫,倒是让急色地进入的狼微微地怔了一下。
明明那天都受住了的,狼有点委屈地想,也不敢动弹,想著要不要再渡一口气过去,还好书生慢慢地缓了过来。
“喂……”狼拍了拍尸的书生的小脸:“不是吧,这样就受不住?”
慢慢地,他也找到了狼进攻的节奏,合著那节奏摇摆著自己的腰,让那在自己内横肆的巨进得更深,磨得更利。
这会儿突然以坐著的姿势被狼进入,一下子便觉得内那东西到了更为可怕的深度。
“又说什麽不要。”狼俯下,一下逮住了书生息著合不拢的嘴,这张嘴顿时便发不出任何狼不想听的话了。
狼便抱著他,把自己小心翼翼地让他里面再耸了耸,又听到书生禁不住的小小的呻声。
他的上,是狼那张俊美如削的脸,只是那脸上得意而邪魅的笑容,让书生猛地意识到了现状。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当然,就算来得及,他也不了什麽。
挂在狼的上,完全被狼摆布,细瘦的腰主动地贴上狼结实的小腹,在上面使劲的磨蹭著自己的肉。
他原本是想著既然书生连他的狼都能接受,一下子“吃进”他现在的这应当不是问题,於是强行地一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