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空间,四是繁花似锦,潺潺水,金碧辉煌的楼阁台榭更瞎了狼眼。这哪还是什麽平凡的山,早已让那臭鸟了个鸟窝。
但这金衣人却非说他装傻,还说抓了他不信那人不出现,书生正在想,难不成那个“他”就是那只狼妖的时候,狼就果断出现了。
书生的感动才刚酝酿起来,就顿时被狼的一句话给哽了回去。
“我出来了,你把人放了吧,否则我们两个联手,你以为今天你能占到几分便宜?”
“书生!”
“那我只好让你乖乖出去了!”
书生简直要被弄糊涂了,这人又是谁啊!他本见都未曾见过,这麽英俊的人他不可能见过还会忘记,这金衣人怎麽就酌定自己认得对方?
他哪知谁在哪里啊!
白衣青年说。
“你放了他!”
那青年见来的是狼,却反而不高兴。
“少闲事。”金衣青年目光一冽:“你不过区区一只狼妖,也敢过问我的事?”
“怎麽又不能是我?”狼冷笑:“你们金翅鸟不是长年盘踞海边,你在这里出现才奇怪。难不成是在海边混不下去了?”
这人、不对,这狼平日虽然可恶,但这时却在最紧要的时候出现,书生简直要感动地哭出来。
“是你!”金衣青年见这回来人对了,刚才冷冽的脸却变得有些扭曲:“我若不动手,怎麽能让你出来!”
“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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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衣青年对狼的说辞不屑一顾,金翅鸟本为神族,而狼不过是区区一只妖怪,他本不将对方放在眼里,连狼骂他“鸟人”他也不屑回应,只说:“他对我有用,你少插手。”
狼也没想和鸟人客气,倒是听到书生子腹诽:“谁是你东西……”让狼想上去撕他嘴巴。
木架下站著一个冷峻的金衣青年,狼眼一撇,不就是之前那某人的假侄子。
“你要找我,怎麽胡乱伤人!”
狼见书生被绑,心里顿时升起一不明孽火。
“我对鸟人没半分兴趣,不过那书生是我的猎物,凡事讲究先来後到,你到这村里几天,总不会不明白不知。”
金衣青年话音才落,书生便见一金光从他袖子里出,如锋利的刀光朝狼直直劈过去!
狼并没有和书生说话,却朝“侄子”:“他一个蠢得要命的人类,你抓他来能有什麽用?”
“怎麽是你?”
一陌生的声音从远远的地方传来,书生刚被吓出许多冷汗来,心脏也吊到了嗓子眼,这时被陌生的声音引过去,定睛一看,却是从外面走进来一名高大的白衣青年。
他说的两个,自然是他和狼
“若你是好好生生请他上门客我倒也不想计较,不过自己的东西被绑进别人窝里,我就不得不了。”
而鸟窝的正中央,却格格不入的立著一个木架子,那架子上用金丝绳索绑著一个人,不是傻书生又是谁?
书生可怜巴巴地绑吊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一下,看到狼突然出现的影,他原本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不知为何竟镇定了下来。
他亲眼看到他的学生瞬间变成一个高大的成年人,本来还来不及惊讶,就被带到了这里,然後被问著:“他在哪里?”
“小心”二字都来不及喊出,那金光在劈上狼腹之前,突然被另一不知从哪来的白光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