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样的手段,她却用错了对象,同床异梦,不是她错,也不是他错,是不该认识吗?樊乐波出神地想着,至于她说的那句话,真正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了。
去年的秋天格外漫长,但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总觉得时间短暂如白云苍狗,如果不是家中突起变故,他和解冬早就订下直飞日本的机票,去北海雪喝茶了。
三叔看不惯外甥在樊氏中的地位,忍不住接着大哥的话茬说:“还有阿的儿子,他虽说在东洋长了本事,可终究不是樊家人啊……”
“好,那就多仰仗秦律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樊乐波也不是懦弱的人,可面对特别要强的代红侠总也开不了这个口,无论是在休息室,还是三楼的卧房里。
他父亲不过偶尔一次风寒,却因为长年累月心力交瘁,竟绵延至沉疴难愈,自感时日无多后,他挣扎着为独子安排了一次相亲。
樊乐波自然遵从,他早年丧母,对父亲最是孝顺。
子想了想,又否决了自己的提议,“算了算了,女儿再贴心,终究也是外姓人,还是不要进来了。”
“哪里。”
“我说‘乐波,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原本那缠绵悱恻的问句被她不带感情地复述出来,顿时大失真味。
时常变换色彩的樊氏真的有了新的气象,东们在那次大会后,也时不时提到这件新鲜事。只是,要让樊氏在海门再次赢得信任,真的需要一些外的助力,比如代家在官场上的一言九鼎。
樊乐波却不在意这些,他答应过她什么?难是?他不愿多想、取舍两难、艰难抉择,一切的改变,从那一天开始……
上三楼,可就是家宅所在了,秦律师自然不会去凑这热闹:“樊少,我一会有些私事,先告辞了。”
六、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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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别担心,乐波有数的,倒是你和你媳妇也别总忙工作啊,我们樊家的下一代,可得快点着落呀。”最小的叔叔也着急促了,“需不需要我们家妞儿把几个食谱药膳也给你们试试?多少调理一下。”
而当时,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海门市市委秘书长的掌上明珠,代红侠,她一色的七分袖西服搭波点打底
“你听到没有啊?”代红侠好不容易放下矜持,看他又神游太虚,不禁又羞又气。
“啊,你再说一遍啊,刚才我耳朵好,没听清楚。”
“这个方法好,老幺就是想得细致周到。”老哥儿几个附和着,扶楼梯向家宴厅那里去了。
“秦律师,那改日我们再约吧,早前和你商量过的那份权转让文书的书写细节,我还有些问题要请教。”
☆、六、言又止
那场变故,将他和小冬之间所有的可能,都击碎了。
“我看要不这样,我笔记本里存了各类文书范本的电子稿件,这就可以用数据线传到你的电脑上,有不明白的地方,我们再细谈。”
可是他不说,不代表没有人说,当黎明来到,晨起的飞鸟掠过窗台,玉温香隔着薄薄的衣料,贴近他的心口,那柔得可以掐出水来的清音,透着一些儿慵懒,钻进他的耳窝,若非亲眼所见、亲耳听闻,他真是不能相信这是代红侠出的事情,那个平素要强、特立独行的女子,也可以柔媚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