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宝贝就这样穿,爸爸很喜欢。”
“不是的,不是的……”
吞进里。
在接连不断地狠干蛮下,阴没经过抚摸,出。男人此时也没停止放过他,反而越发快且重地在他里肆掠。他出後还能感到一波一波的快感,肉甚至痉挛起来,太过烈而不能承受更多,他开始挣扎起来,但上被男人压制著,下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手指都是绵的,动也不能动,男人却还没有出的意思。与此相反地,他的阴再一次出稀薄的。
为了增加视觉震撼感,博杉左右款款摇摆著屁,感到火辣辣的视线一刻不落地追随著。
他习惯於这样的顺从,尽为人所不齿,是罪恶、畸形的,却是他十余年的付出。
他的痛和快乐,都是这一个人给的,而且从来不能拒绝。只有柔顺的服从,才能得到极致的官能享受。
他没有回,由著一火热得要把他吞噬的目光知男人正直直地注视著暴在外的肉。
太羞耻的提议使得下的青年摇晃著,男人随即停下动作,轻柔地威胁:“宝贝都不乖,爸爸很伤心呐。”
“这样宝贝想要的时候,爸爸就能直接干进去。”
几秒之後,男人终於掐著他的,著腰,晃动著肉棒找到销魂的口,缓缓插入半截。
博沛将上半压在青年的背上,只以下重力地进出。如同交媾的野兽,他咬著青年的耳朵,肉每被他的肉棒冲撞,就会紧紧收缩起来,他退出时就挽留地挤压著棒。
博杉呜呜地答不出话,肉却感应似的缴紧起来。
博杉低低哭出来。
“那为什麽不答应爸爸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有我能看到宝贝的哦。爸爸最喜欢宝贝总是的了,宝贝不想被爸爸直接吗。”
这仿佛是一场不知何时结束的情爱盛宴。
“……呜,想……想……要爸爸,宝贝会听话的。”
他听见博沛嘶哑地答了一声“嗯”,却看不到自己视线之外的男人咽了好几口唾。
而今同样在男人给予的痛和快乐里,看到回报。
正文完
为了奖赏听话的乖孩子,博沛将只留在口的狠狠戳中青年的前列,直接而强烈的快感刺激稀释了青年最後一点理智,随著全的快感追求著男人更多更用力地干。
不是内心还是肉,博沛都掌握了他的全。
博杉长长地深呼,肉蠕动著馋食火热的物,随著肉棒的一点点深入,最後能感到深入到深。前列被热的肉棒抵著,男人开始送腰时,他哭著呻起来。
番外一她是谁?
“爸爸,宝贝的肉得出水了,是不是?”
反复浅插抽出,口满是一片淋淋的。博杉上完全贴著桌面,尽量压低腰,两颤颤地打著抖将屁翘得最高,两手扒开。唯一的遮掩物就是胜似於无的丁字。
之前他很少讲这些淫言浪语,偶尔一两句都会刺激得男人兽大发。男人也很谅地从不强求。可这个时候,他只想被迟迟不肯插入的肉棒插到肉深里。
“爸爸别看了,先插宝贝,插完了宝贝给爸爸看个够。”
这是某一年的某一天所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