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带往顾玄弈的房间:“少爷一直是之前那副状态,没变过。”
听到此话,安文卿差点转过来,及时忍住,先询问一声符米:“姑娘,我可以看一眼他吗?”
虽然不解,安文卿仍旧乖乖转过躯面对墙闭上双眼,不知符米在背后些什么,并没有一些特别明显的声音。
符米摇摇:“我不到,我找不到原因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为什么要送你回去?”符米气呼呼地鼓起两颊,“那个人竟然假冒王爷份,将你困在王府,申哥哥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我怎么能再让你羊入虎口,我看上去是那么糊涂的人嘛!”
顾玄弈一日三餐有专门的仆人喂食,加上一直有请大夫定期诊治喂食药材,面色倒还红,可人就是不醒。
既然床上这人不是真的顾玄弈,让符米带走或许是最好的选择,毕竟这么久以来顾家请了那么多神医大夫来医治都无果,想来也没办法能治好雁亲王这病,不如让符米一试。
安文卿想起一件事,小心询问:“那你还要送我回京城吗?”
安文卿放下心来:“那姑娘还是赶快带雁亲王离开此地,顾玄弈他们发现我不在,肯定能猜到我会回家一趟,到时候难免不会顺来看一眼他。”
安文卿叹一口气,那他也不知怎么办了。
安文卿来到床边,果然看到床上这个人的人脸变成雁亲王朱申的面容,可是人还未醒:“你有办法让他醒过来吗?”
安文卿迟疑:“你看不出来吗?”
过了一会儿,传来符米的惊呼声:“申哥哥!真的是你啊申哥哥!”
符米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她赶紧收起自己因为施展妖术而出的满藤叶,对安文卿说:“过来吧。果然如你所言,他真的是我的申哥哥,有人对他用了障眼法,使他看上去变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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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米走了。安文卿快步离开顾府,回到安家,二娘陈就在大堂等着安文卿,看到安文卿回来,劈盖脸就是一顿骂,言语中表示她绝不会卖掉地契和安府宅院,更不会离开此地。
陈嗤笑:“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卖了这座宅院。我嫁给你爹这么些年,别的好都没有,现在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了,你还想让我卖了这屋,那我和我儿子睡哪,总不能睡
符米起,言辞凿凿:“我要带申哥哥走,我救不了他,肯定有人能救他。”
安文卿说服不了二娘,只能低挨骂,等陈骂够后,再好言相劝:“二娘,我的事或许祸不及你们,但我离开后,万一有人以你和弟弟的命要挟于我,不要让我为难。”
符米站起询问安文卿:“他就是你说的真的申哥哥?”
符米突然对安文卿说:“你转过去,闭上眼睛不准偷看,记住哦,我不让你转过你就不能转过来偷看!”
空中还留着符米的话音:“谢谢你,后会有期。”
符米赞同安文卿的想法,她力气大,双手横抱起雁亲王这样一个大男人也毫无问题,在安文卿震惊的视线中抱着雁亲王朱申飞离去。
安文卿看着床上这张熟悉的脸庞,想起京城里那人,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反观一旁的符米,正歪着脑袋好奇打量着床上的陌生面孔,用食指左戳戳右戳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