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定要走，费洛蒙不会陪在费尘边直到费尘老死，他更不想上演感人肺腑的生离死别戏码。那么这一切的前提，就是费尘和费洛蒙直接不能有太多情感联系。

这样，是不是就能再次引你回来？

“那你就留在这里。”费洛蒙转走，走之前又转回来，当林琅以为事情有转机之时，费洛蒙伸手将枯败的花成粉碎，随风消逝。

费洛蒙转过看向他，没回应林琅的话，只是说：“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费洛蒙竖起食指封住费尘的，他摇：“不，孩子，我说这么多给你听，不是告诉你我爱着你，而是想让你明白，我只爱着我自己。”

在林琅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之前，他好像看到自己前挂着的那颗珠子在闪闪发光，那是他已经去世的生前给他留下的东西。

林琅抿着坚持，他似乎知费洛蒙这一去就不会再回来：“我不走。”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林琅再看不到费洛蒙的影，他其实大致猜到费洛蒙的份，因为一次午夜梦回，他记起那晚费洛蒙在极致的终时用獠牙刺穿他脖子后的肤的感觉，不疼，反而是无法言喻的舒服。

“告诉我！我有权知！”费尘激动起来，他窝在费洛蒙怀里，极力去感受这个人的气息，还有这一刻难得的温柔，只对他一人的温柔。

那晚引费洛蒙进他房间的东西，是自己的血。林琅疯狂地找到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划开自己的手腕，任鲜血下。

可是令费洛蒙万万没想到，即使在这样的情境下，费尘竟然会爱上自己，这是更不允许出现的情感，费洛蒙更要斩断它。

费洛蒙轻叹：“人类和鲜花一样，都有保质期，只是一个极短，一个很短。”

伤……伤口，是血！

怀里，轻轻说，“今天回是你最后一次看到我，既然这样，我就把一切都跟你坦白，你确定你能接受的了吗？”

我并不想死，强烈的求生让林琅坐了起来，当他以为自己没事的时候，却看到地上有一个人长得跟他一模一样，那人的手腕还在涓涓往外着血。

林琅想要找人来帮忙救救他自己，可是没有人能看的到他，直到他浑浑噩噩飘进一家书店。那里有两个人能看到他，其中一个甚至将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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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洛蒙要彻底离开这个家，他什么都没带，就穿着当年的衣服、着象征他份的古戒离开，林琅从楼上奔下来，手里还着那朵已枯败的花：“费先生！请带我一起走。”

费尘不这些，他只想问费洛蒙一句：“你是爱着我的？即使只是亲人间的爱。”

这一刻，费尘的世界彻底崩塌。

费洛蒙便将一切都告知费尘，包括两人的关系，自己的血族份，为什么疏离费尘。

之所以第二天醒来没发现，是因为那两个小小的獠牙早被费洛蒙舐干净，就像他嘴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