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大叫,“万一,万一把人家那小树拽下来你可怎么赔啊!”
“那怎么行,都血了!”我看着自己都觉得疼。
“怎么一直没见你抽啊?”
“那你最高爬到哪儿了?”
难还吓到他了?
“你,也抽?”
“就这些日子吧!”
“我酒量怎么样?”我问他。
天,我仿佛看见一个大约有一百六十多斤的大胖子,就吊在那个小细棍儿上……
“没事,让你的导弹给蹭了一下!”他笑笑
“不知吧,嘿,你不知的还多呢!”
“就在小学里,那会我特,就想和坏孩子玩,就学会了。”
“啊?”
“你还有这一手?”
我没吱声,这可是我一次去江波家他给买的,特别的大,当时我们就开玩笑地说将来能当围巾了,没想到围巾没成,当了绷带了,还围在了一个心积虑地要“害”死我的人的上,这要让江波知了,非得和居心叵测的张庆以及大难不死的我理论理论。(他不喜欢暴力,估计也就动动嘴)
“真没事,是过去的,现在已经不了,也不疼了!”他依旧坚持不去医院。
“你老来这儿?”
“你还牛的啊!竟然爬了那么高,比我一次来的时候还高呢!”张庆不知怎么了,好像又和以前一样了,话包子似的不停找话说。
“别,我不想去医院……”他动也不动,“我讨厌那个地方!”
“真的,昨天我就上去了……”
“你从那儿?”
“对啊,它还结实的,抓着往上一爬就行了!”
“还行。”
“看不出来,这也算人不可貌像喽!”他低下掸掸烟灰,“什么时候学会的?”
“不是心里郁闷嘛……”他拿了一只烟出来,背着风点了火。张庆别看人高高壮壮,这手指可是和江波的一样细细长长的。烟往一夹,抽的时候手就整个捂在嘴上了――显得人也不那么胖了。让人看着特想也来一。
“最上面……”
“你就吧啊,反正也没人见,随你说成什么样!”我特别的不服气,上面明明没路了嘛,怎么能爬上去?
“那你见我喝酒吗?”我看他摇摇,解释说:“我就是不想被一种东西控制着,烟
看他的样子还真不像说假话,我不由得问:
“你就不让让我?”
“你手绢怎么这么大?”他奇怪的问,还真不知疼。
“你怎么了?”我急忙拿开他的手。
“从哪儿啊,再往上是伸出来的啊,别告诉我你是飞一跃就上去了!”
“给棵烟啊!”
你个王八……”我刚张嘴就愣了――他一手捂着,还有血!
“以后可别那些傻事了!”玩笑归玩笑,末了还得劝劝他,“那也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
38
“看见那棵树了吗?”他指着我到的地方,仔细看去,上面还真有一棵――那叫树?从下面看多也就是比较的一棵草罢了。我惊讶了:
他瞪大眼睛把烟和火机给我,似乎打定注意要看我咳嗽泪的窘样――结果让他失望了――我熟练的把烟点上,然后轻轻一口,烟从鼻子里淡淡的出,转瞬就被风散了。
“快到医院看看去啊!”我拉着他就要走。
“真是的,我给你包一下吧!”我拿出手绢来,掉他上的灰,给他在上箍了一圈。
“去你的!”他大笑着拍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