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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特别为难，程han玉gen本就是挟怨报复！

「咬金，我还要再吃一块糖醋鱼，喂我。」

「咬金，你真好。」附赠一记落在颊边的响吻，guan他chun间油腻腻的。

「咬金，我也喂你吃，来，嘴张开，呀――」

一顿饭，程han玉不曾从程咬金shen上离开，抱着程咬金的肩，两人同挤一张椅，共用一双筷、一个碗，程han玉脸上挂着甜chong的笑，三不五时在程咬金脸上打chun印。

程咬金shen子僵直，额上的冷汗ca了又凝，凝了又ca，现在还是挂满一整列。她连夹菜时手都禁不住直打颤，总觉得……shen子像要被人火辣辣瞪穿一样，尤其当han玉在她脸上偷香时，不远chu1就会传来茶杯被人nie碎的啪裂声，她数数……那是第十支杯子了吧？好像自己也被人以杯代脑地nie碎十次。

好可怕。

「han玉，你……要不要自己吃？」呜，她连声音都发抖。

「不要，我要你喂。」程han玉任xing撒jiaodao。

「可是我怕吃完这顿，我就会没命了……」

「对了，用完膳，我带你去游园，我们好久没一块去了，之前忙着赶制王府的千斤享糖，忙得都没心情玩，今天日nuan天晴，正好，晚膳带你去品香园吃，那里的烧鸡是你最爱的。」程han玉眸子弯弯的，几乎快笑眯起来。

程咬金又咕噜咽了下口水，「可是府里有客人，把他晾在一旁不好吧？」她迂回提醒，旁边还有被冷落好几天的曲无漪。

「交给吞银就好，我相信客人一定也会很开心的，因为他第一眼看中的人，就是吞银呀。」程han玉吝啬得连瞄都不瞄向曲无漪，从tou到尾只盯着程咬金那张与他极为神似的容颜。

唔。咳咳……这下换程吞银呛到，一手猛拍xiong口，要将哽在houtou的那口饭给咽下。

干嘛害他呀……

啪裂。第十一支茶杯在曲无漪手中化为碎片，他满手热茶，一口也没喝，全喂了地板。

「han玉，别说这种气话……」更别说这种会让她被曲无漪杀掉的话，借刀杀人也不是这样吧……

「我哪有说气话，那种小事，你我都不用烦恼啦，吞银可以搞定的。」程han玉笑着把玩程咬金鬓边的细腻发丝，长指卷着她的发，好似除了程咬金之外，其余任何事他都漫不经心，勾着青丝的指节挪到chun间，他轻轻嗅吻，「咬金，我爱你。」凑在她耳边笑dao。

啪裂！第十二支茶杯再度灰飞烟灭，曲无漪再也按捺不住，甩开满手的杯屑及茶渍，如虎般跨开长tui杀向程咬金的方向――

「呀――不关我的事！不要nie爆我的tou――」程咬金看着杀近的曲无漪惨叫，拿着筷子在面前挥舞自保，却发觉曲无漪的目标不是她，而是那个完全将shen子依在她肩上的程han玉。

「你zuo什么？！」程han玉被狠狠扯离程咬金，shen子教人提得半天高，他一挣扎，双臂被反扭到shen后，制止他的蠢动。

「要发脾气就直接针对我来！别用这种手段！」曲无漪暴躁地吼。眼睁睁看程han玉对程咬金zuo的一切，ruan语呢喃、讨好贪chong、眉目传情，他几乎要被名为妒忌的火给焚烧殆尽。

「我不想对你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