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烟:“既然来了,那就一去游湖吧。”
长安八水,八川分。当空一轮明月映在湖心,人舣舟于湖面。绯衣男子抽着烟,他难得安静,只是偶尔略一眼贾诩。以往算是形影不离的两人已经有几天没见过面了,如今一见面居然是什么都没的说。
船逐渐行至湖心,浆击在水面,一翻,月亮就碎了,小古板的声音也带了点支离破碎。
“学长。”贾诩的声音一开始还带了点颤,后面越来越稳,“你的策论里说过……世上皇帝无数,然而纵观古今,不论三皇五帝,能被称为贤主的唯有始皇高祖光武几人。”
“世上有能之人无数,能被称为英雄的,也不过尔尔。陈胜吴广起义于大泽,张角起义于冀州,率凡人抵御暴政,他们能被称为有能,但不能称为英雄。”
最后那点不该为人的心思冲出了口:“那学长,我能是你的英雄吗?”
风拂着着,水面上涟漪层层,月光散得七零八落,在水面忽明忽暗。贾诩的眼神也忽明忽暗,泛了熠熠夺目的光。绯衣男子没有看他,偏说:“天下都压在你上。”
击打在水面的船桨停了,船悠悠地,人也悠悠。贾诩被这点水波晃到了绯衣男子边,低得很低,呼间好像带了醉意,明明没有喝酒:“奉孝,谢……”
话语被打断了,有人的手指抵在贾诩的珠上,随后是呼,接着再是捎了亡郎香气息的。你感觉到自己的上也有了柔的感,不可克制地,你接近了贾诩。
平日素来严肃认真的贾诩,被一个吻化了神智。他是极其青涩的,不知如何置那条侵入他口腔的,甚至连呼都忘了。密的长睫颤了又颤,在绯衣男子的脸上……你的脸上扇过。
绯衣男子的手指……你的手指划开贾诩的衣襟,没有人拒绝,所以一切自然而然地进行了。贾诩的手指张开又收紧,手背在绯袍的边缘蹭过,还是没有往上攀。绯衣男子、你只作不知,以手指代替,咬住窄瘦的腰,牢牢地把贾诩扣在下。
学里不是没人打破禁忌,贾诩也即将是加冠的年龄,接下来要什么,彼此心知肚明。他细细地颤,视线瞟走又回归,然后闭上眼仰起上,四片重新叠在一起。他只敢清浅地落下,是的,呼是抖的。你的撬开门扉,扫过齿扫过上颚,啮噬了口腔的每一,尝到了橘子一样的酸甜的味。
贾诩和歌楼的女孩子们不一样,太稚太羞怯,所有的节奏都被你把控了。他躺在紫色曲裾袍上,抬起一条手臂遮住眼睛。手指进入甬,他一抖,红晕先从耳泛起,再是鼻尖,然后蔓延到出的半张脸。
“学长。”你听到极细极轻的一点声响,然而依旧当不知,往出水的下方送进两手指。青涩的西凉学子脚趾绷直了,他抬想要掩藏自己逐渐苏醒的前端,被你捉着膝盖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