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我的秘密联络站，我需要与你交换意见。”

“你说这话是为了证明你视力好还是忠心护主，怕我口水有毒？”木鱼脸老兄就是思想迂腐。

“别为我担心，我不会让你输得太惨的。”

“我需要他们信么？”费因斯说这话时，眼里的决绝坚定不容置疑，很有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味，可见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便老虎，毕竟他愿意给个“借口”就是给听众台阶下，不赏脸也不要明说出来，有些事没有及原则的问题，谁都不敢多过问。

在换球衣上场之前，贴保镖米高上前凑到陈仅旁边，耿耿于怀地警告他：“喂，你不要太放肆！让老大吃你……吃过的杯子！”

“哈！哈哈！”陈仅仰天干笑两声，“今天你碰到对手了，赢的人是不是该有什么奖励？”

“我不要里外不是人就好，幸亏不是吃中东组的。”陈仅这时才说出来，“明天下午我就要回去了，大李那边有事要我理，不能再陪你在这儿瞎耗了。”

“好啊，等你赢了再说。”

“陪我是瞎耗？”某人有些不舒服了，不过表面上只是微微一抬眉。

“去，怎么不去！你是老大嘛。”只有陈仅会这样嘻式地打发费因斯，又突然像想起什么，笑容有点贼，“说起来，还没看你打过球呢。”

边凑到费因斯耳边问，“弗萨他们到了？”

陈仅大方地拍拍人家的肩膀：“我是这么想的，要是你哪天专门到纽约来陪我个十天半个月，给我当当司机什么的，我倒还愿意相信你的诚意。这里一帮人成日围着你，我好像坐牢一样，还是回去办正事要紧。先申明，要是赤这期间出点什么事，记得罩我，别让上面借故克扣我们的拨款！”

两个男人从游戏质的开始，到后来真正的拼杀，只用了十几分钟。在陈仅屡屡给费因斯打出压线球时，后者才有了几分危机感，当首轮两人各得五局时，陈仅向费因斯挑衅式地反竖大姆指，不过后者未对其作不文明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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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也不错。不过……交换地点在同一个房间？还交换到床上去？切，傻子才信你！”

怎么会栽在这个人手里的……费因斯某些时候也会有这样的疑问，不过每次看对方理直气壮的样子，又没法跟他生气计较。也许有唉了一口气，也许没有：“到底去不去球场？”

“你――”米高一句话再次哽在咙里不上不下，只能继续瞪着陈仅，看他潇洒地径直走向右区端线后开球。

“嗯，昨天晚上。”

“他们发现我留在这里，什么反应？”

“你期待他们有什么反应？”

后来果然还是陈仅净胜两局获得第一盘的胜利，自此，费因斯感觉热血沸腾，因为一个不保留实力的对

“加略葛一定会抓狂的。”笑得有点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