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立刻甩开了手,他被我惹得不耐烦了:“你带人来这里我都不怪你了,你还有完没完?要走就走好了!”
泰尔也走了过来:“没有,只是震昏了。现在杀了他就是。”
泰尔听到我的口气愣了一下:“你求我?什么事?”
等不到他的回答就算了,我拉拉自己上破烂的衣服,辨认了一下方向,向着来路走了回去。
“好了,我会理的。”泰尔走了过来,好像是要拥抱我的样子,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了,走到布里斯的边:“他也死了吗?”
忍住苦涩,我勉强笑笑:“算了,他没什么实质的坏事,好好的生命毁了可惜。”如果不是他,我也遇不到你,光凭这一点,我也不会让你杀了他。只是我现在已经不能分辨,遇到你究竟是我的幸还是不幸了。
如果你没有丢下我就走,他有机会那样吗。真正能伤害到我的人,只有你而已。
泰尔跑上来拉住我:“你到底怎么了?干吗给我看脸色?”
“让你二十年的研究付诸东我很抱歉,但我只能这么。”我将剑插入了他的心窝,没有一丝犹豫。为了泰尔能活着让我自己拿命来换我都肯,更何况是杀死伤害了泰尔的你。
泰尔没有坚持,用手在布里斯上晃了晃,一耀眼的光芒没入了布里斯内,过了一会,那光芒又慢慢渗透了出来,回到泰尔的掌心里。
深深了一口气,我回看他的背影:“人不是我带来的,我只是妄想保护你才跟来的。”说完强迫自己直了背,一步步走出了禁入森林。
我伸手拦住:“放过他吧,有没有可以洗去人记忆的法术?让他忘了这里忘了你就行了。”
“好了。”泰尔把那光抛在了一边,像扔完垃圾一样在衣服上抹了抹手,然后低邀功似的冲我笑。
“如果有朝一日你不要我了,也请消除我关于你的记忆,这样我会好过一点。”
我看着泰尔的眼睛:“我求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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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一团乱麻,想见他和不
我问:“法术散了?”泰尔点点:“干得好,你很勇敢。”
泰尔的散出了一团黑气,转眼间消失在空气中。
泰尔冷哼一声:“他刚才还想抱你来着,这笔账怎么算?”
我没抬:“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想你和我的事。请放开我。”
花白发不甘心地怒视着我,又是一个死不瞑目的。你们为什么来西伯利亚,为什么要来招惹我的泰尔,好好待在日本怎么会落到这种下场呢。对你们,我无法同情。
我转手将剑还给了泰尔:“把他们葬了吧。”
,从没想过决战时能有人能帮着他,带你来是我的失误,我败得无话可说。”
泰尔看着我,最终也没有点。
如果两个人到了需要解释才明白对方的地步,是否是一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