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看著远方，依旧美丽的凤眼一片朦，透著水光，好像穿透了时光之墙回到了遥远的过去，脸上忽喜忽悲，“依然，我和你爸爸相遇的时候也是在一个秋雨连绵的时节，你爸爸那个时候啊，温文儒雅，年龄不大却有超出同龄人的成熟稳重，也许就是这点引了我吧。”老妈淡淡的诉说著，语气不起波澜，好像是惊涛骇浪过去之后平静的水面，甚至连细小的涟漪都没有，我有些心惊。

“不，不是意外…”妈妈摇摇，“我潜意识里早就想让清律死了…”妈妈痛苦的用一只手捂住脸，“我怎会这想，我明明这爱她，我无法原谅自己，也许最该死的本是我，不，我活著更好，这样就可以让你爸爸报复我，是的，他在报复我，这多年了他一直都在报复我，他把我当成清律，这是对我最严厉的惩罚，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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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却是清律让步了，呵呵。”妈妈笑了起来，一行眼泪就这了下来，“而我就这顺水推舟的和你爸爸结婚了，以后的事情王姨肯定和你说过了吧，退出的抵不过感情的折磨又复合，得到了的因为贪求发了疯…”

觉得不太可能。

“我知，你说吧，我听著呢。”

又过了一阵之后，老妈终於想起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依然，妈妈有事和你说。”

“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爸爸，一个就是我双胞胎的妹妹清律，我们两个从小好得和一个人似的，如果你爸爸不出现，我甚至觉得和清律两个人过一辈子也好，双胞胎总是有些奇妙的联系，就比如我们对男人的喜好也是一样。”妈妈说到这的时候表情一片空白，我想阻止她说下去，但是我知她好像不是说给我听，只是想说出来，听的那个是谁并不特别重要。

妈妈这说的时候那的痛苦，我只好覆上老妈的手，“妈，都过去了，这不是你的错，那只是个意外。”

“妈。”我试探的叫了声，老妈抬起，一脸茫然的看著我，“怎了？”

“我们相的很愉快，自然而然的走到一起，你爸爸是我第一次爱上也是惟一爱上的男人。”妈妈说到这的时候语气里带著点甜蜜，表情温柔无比，我突然觉得老爸实在是很幸福，能得到老妈这出色的女子这深的爱。

“这是很残忍的一件事情，无论是我还是清律还是你爸爸陷在这个泥潭里不可自，有时候半夜醒来都会被吓醒，总是想著是不是有另外一个可能，有没有都不会受伤的办法？恨不起来，又不甘心退出，明明知你爸爸喜欢上了清律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开，贪恋那偶尔的温柔…自己都觉得自己…”妈妈的表情痛苦到扭曲的程度，握著杯子的手白色的骨节都现了出来。

我简直哭笑不得，“妈，你把我叫出来，不会就这两个人喝杯咖啡，然后对著发呆吧，这种事在家也可以…”

“噢，对不起，妈妈有些糊涂了。”老妈抱歉的冲我笑了笑，我看看老妈还有些神游天外的眼神，明显的心思不在这里，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她高兴就好。

老妈坐在我对面，低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半晌不作声，我也不好，只能让她发呆，咳，也许可以说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