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不够穿吗?还要穿你弟弟的?!”
刚才那一拳,我不知自己究竟用了多大力气。
“我怕你死了没人收尸。”
在狂乱中,我愤怒的吼出来。然后……片刻的宁静。
他甩开我的手,摇晃著要站起来。
“你鼻血了。”我抹干净脸上的泪水,平静的告诉他。
“就算我和弟弟乱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嘟嘟的敲门声让我从恶梦中惊醒,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在
他伸手摸了一下,指尖上染了一绺红。
我吃惊的看著,半晌才想起来,击中鬓角会把人震昏,力够大的话甚至可以把人打得脑震。我曾看过有人杀狗就用这招,一下就把一人高的凶猛狼狗给震死了。
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迟疑著,终于还是落在他的手臂上。
我是前辈子欠了他吗?为什么即使在他这样对待我后,我还担心他的死活?
“你这个……贱人!男娼!”
“你……”
那个静静躺在沙发脚边的行,当我伸手拿起来时,他一脚踩在上面。
他喃喃的不知在说什么,转摇晃地向浴间走去。我跟在后,看著他走过的地方多了一点点红色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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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依然止不住泪水。
“谷元恒!”我叫了一声,随即苦笑。
“这是唯一属于我的东西,我拿走都不行吗?”
他愤怒地嚷著,腾出一手要揪开我的子。我挣扎著,双被他压住,绝望伤心和怨怒中,我不知那一拳是怎么打出去的,只见他捂著耳朵,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两眼似乎看不清东西,茫然中一屁坐在地上,还在晃。
他似乎很生气,一把揪起我的衣襟,拉下我上的大衣,咆哮:“这是谁的衣服!”
“我弟弟的!你不要碰!”
我笑著,镜中的我却似在哭。
我看著镜中的他,刹那间,混乱的思绪都变得清晰无比。
他盯著我,像野兽要撕裂食物前的残忍,我在他燃烧的目光中忍不住冷颤。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他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我?他凭什么我?!
他猛然扑过来,我转就想逃走,可是他拉住我的胳膊,一把把我扔到地上。他揪著我的衣领不断猛晃,口沫了些在我脸上。
我……真的是贱。我知!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我也大声地吼回去。
我始终没有学乖,同样的情境再次重演。
他拿下巾沾了冷水捂住鼻子,从镜中看见我,糊不清的冷声问:“你跟进来干什么?”
“你就这么贱?!不被就浑不舒服吗?!你那么想被,我就死你!”
我想等天亮时,就让这一切结束……只是怕到时还会存有一丝留念。
“……贱人!”他骂了一句。
这晚,我抱著行在客厅睡了一晚。
我拉著衣角,扯回来。
“我穿弟弟的衣服又怎样?!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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