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李千山就愣住了,只见方棣单脚站着,摆了个奇怪的姿势,一动不动,上汗都出来了。
“怎么用?我只知那个鞭子是打人的。”说话的是方槐,看样子很想捞起鞭子抽方棣一顿。
“那个,阿箴,你曾经说过要对我好的是不是?”
“你们……你们这是……”颜箴一转眼看到摆了一床的东西,指着他们口齿不清地问:“你们……你们用过了?”
~~你好狠心~~”
方棣带着哭腔说:“呜呜──快解开我,好难受。谁知这些是什么鬼东西啊,放了一大堆在那又不教我们怎么用,害得我说错话被我哥罚──”
方槐气咻咻地说:“你问他!”
颜箴脸上冒出一滴汗,
颜箴笑咪咪地解了方棣,说:“好了,等以后我教你们怎么用吧,现在快下楼休息吧。小槐你不能老是欺负你弟弟,看这一汗的,多心疼人啊。”
第二天黑着脸的李千山忍着上很多地方的不适四翻----“哪去了?不可能啊,到底跑哪了?”
“怎么样,这些东西好玩吧?用着舒服不?”心怀鬼胎地问,想知两个小家伙感受如何。
回到三楼房间,仔细地闩了门。李千山满是汗。
“呜呜──半个时辰也好累的──”
李千山笑咪咪地问:“小棣,这些东西用得舒不舒服?”
……
“唔~~不准你用这些东西……我……不准你用在我上……”
李千山眼睛瞪得老大,难小槐扮猪吃老虎,那些东西全用在小棣上?
李千山拼命忍着笑,毕竟他现在还是“重病在”,被人听到放声大笑可是很不妙。
“哇哇不准你绑我……呜不准你用这个……哇不准你用那个……颜箴你要是敢用这个我就……呜呜……啊不要……这样好难受呜呜拿出来呜……”
颜箴后脑上下一滴汗,难……???
看看强镇定的某人,心里乐开了花:他谁吃谁呢,反正今晚某人要被我吃了。
这下换了李千山上冒汗,颜箴笑得一脸恶意。
转眼看到鬼鬼脑想往外溜的李千山,挥手一指点中他的,然后笑眯眯地挟了两个小的送到二楼客房,安抚他们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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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阿箴我现在重病在生命垂危命悬一线生死未卜……”
“是啊,所以我今天晚上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那个,颜箴,不准你对我无礼,我……我可是个王爷……”
方槐生气地说:“哪有一个时辰,明明还不到半个时辰!”
“你忘了我是神医吗?所以现在让我好好为你‘治’病吧。”
颜箴装睡,心里暗笑──嗯,要找
一见两人进来就哀求:“颜大哥,快帮我求我哥放了我,这样子好难受,我已经站了快一个时辰了,呜呜──”
“哦?我只知有人和我打赌打输了。”
“谁输了谁让对方为所为!这可是你说的,堂堂泰王千岁神威大将军说话怎么能不算数呢?”
夜正长……
“你……你们没用?”
心花怒放的敲敲窗子,里面很快把窗子打开,李千山颜箴闪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