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当然,最后那句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掩饰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力值。
“啊?”
:贪心!都已经让你吃到一个而且吃了两次,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谁叫你成天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整个一享福的小猪,哪有力连场大战?妈妈是心痛你,不想你尽而亡英年早逝!有工夫不满,还不如抓紧时间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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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泽铭转而仰望天花板:“我信,只是以前没想到这层。唉……,虽说昏君成为昏君是历史的必然,但我的推波助澜还真是不容推卸。是我错了,我会弥补过失的。”
“你要回西北大营吧?等我得回仙,便到边疆助你抗敌两年如何?这样一来我离你心肝宝贝的那个皇帝远点,也许他慢慢就忘记我了;二来也能保护百姓。不过……”谢泽铭说到这里,狠狠向韩若谷瞪去:“看在你是爱国志士的份上,以前的事就先寄下。如你敢再对我无礼,我绝对要加上利息数罪并罚!”
谢泽铭如被兜一盆冷水浇过,顿时从快意恩仇的顾盼自得中清醒过来。他虽然仍慢慢咬着手里的馒,但已完全尝不出馒的味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已不能再坚持着过客的份,心安理得的冷眼旁观了。
聪明!知赵佶已经感染上他谢泽铭的病毒,而治疗的工作韩若谷暂时轮不上,于是就从谢泽铭这里下手,这叫控制传染源,然后再设法切断传播途径,这次的疾病暴发就算堵住个八九分了。看不出韩若谷还是一个懂得科学防病的爱国青年。
韩若谷一时半刻真有点惊喜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昨晚已经亲耳领教了谢泽铭无法无天的不分尊卑,但万万没想到,谢泽铭居然也能如此容易便豁然醒悟重新人。
谢泽铭偏着:“你这帽子又大又保,可惜现在天气温和用不上。我跟你家昏君纯属理私人恩怨,所涉及的事件也绝对是私事,你不要轻易就上纲上线好不好?”
谢泽铭嘻嘻笑:“你扪心自问,难觉得他是明君吗?”说完还抛了个挑逗的“媚眼”过去。
房间里只有悠扬的古曲缓慢淌着。
韩若谷惊喜过
“住口!皇上以前虽然也被臣蒙蔽,但也不至于象现在这样完全不理朝政,心不在焉,辽狗在北方虎视眈眈,你却引诱皇上沉迷房事,对军国大事置之脑后!来日铁骑踏破中原,百姓会遭受什么样的苦难,你在所谓理私人恩怨的时候想过吗?”
韩若谷心一,但他立刻闭眼装作没看见:“哼,还不都是被你这种人糊弄的?”
韩若谷声音一寒:“你竟敢说皇上是昏君!”
那颗上的当然不是他弄的,但他却一不小心把弄得更大了。怎么说他也是个有担当的人,既然是自己惹出的祸,要他眼睁睁看着中国老百姓来补偿,他的良心不允许。
铭铭(两眼发光):我也有这个想法,你看我正在仰卧起,起,起……呃……
玉(-_-||b):实在起不来就不要勉强了(偶看你还是受比较合适)。
谢泽铭把放在膝盖上:“苍蝇不钻没的,他早就……”
“你若不信,可自行求证。”韩若谷心里升起希望,这个人若能为大宋所用……
终于,谢泽铭直盯着韩若谷的眼睛:“真的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