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不是把眼前烂就再也不能诱惑到自己了?
这么想着,裴景怀用力,肉棒全进热里,棒享受着肉上呼呼的淫水,硕大似有似无地剐着黏在腔上的。
“撑——啊啊啊胀死了,鸡巴太大了,吃得好饱呃啊!”
听着苏清浪淫叫,裴景怀紧抿双,耳尖通红,继续埋苦干。
“呃、唔!不啊啊啊,到点了!”
“不呜啊啊,爽死了啊啊啊!里受不了了!”
“......”
“呜呜子被撑坏了,大鸡巴啊啊啊不要!”
“......”
苏清颤着手往前爬,但很快,就被后男人贴上,大鸡巴滋溜一下,很顺地填满整条甬。
“呃呜呜呜不、不要了呜呜,好累......”
她是真的累了,本来这大鸡巴就极容易上点,连子也被得淫水直。再加上她现在的发质,只要男人上两下,她就能抖着子水高,绵绵不绝的快感砸得她小腹隐约发疼,但不可避免,每次她抖着水溢的时候,她都以为自己浑被太阳温地烤着,竟舒服得不自觉落泪。
“啊...不呜......要死了......”
太多次的高让苏清眼前发黑,后男人却恍若不觉,任由她趴倒在床上,依旧在水亮烂红的肉里进出。
花心深多次出的淫水被严密在里,每当潺潺水想要涌动着往外时,壮巨龙不由分说地剐着肉,把大分水回腔。
说来也奇怪,他们两人动静如此的大,小宝却躺在元稚年怀里睡得安稳。元稚年满脸复杂,抚摸过小宝脸颊,想,难这是当时的胎教起作用了?
饱胀的腔隔着肚压着,苏清难受得哼哼,终于,裴景怀开口了。
“清清,我要了。”
不知为什么,男人语气里竟带了几分无措。
快要昏睡过去的苏清感受着不断涌出子的热,才觉得不对劲。
“呃、唔,姑丈,啊啊啊,进来了,好涨,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装满的腔挤压着膀胱,苏清只能忍着肚子下传来的膨胀感,子哆嗦,淡黄淅淅沥沥浇在洁白的婴儿床单上。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两频率不相同的息声。
婴儿床上,叠在最上面的人影缓缓起,他还好像不舍,大掌把下人的子从上到下摸了个遍,然后钻进下,抓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