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虽然觉得这样盯着一个男人的看不好,可是他却忍不住被引,眼神直往郎驭的腋下瞟,那晕是深褐色的,上面还长着长蜷曲的发,还有那些细小的颗粒,而且那晕是膨胀的,呈现出和那坚的肌肉完全不同的质地,钟正甚至怀疑这个全坚如铁的男人外表就柔的地方就是这快有巴掌大的晕了。
钟正感觉咙里有些发干,也忍不住燥热起来,这让不仅保守而且还有强迫症、每次都要将衬衫扣子系完的他生出了想要解开第一口纽扣的心思,但是拥挤的人群,他也实在是无法抬起手,便作罢。
但实际上他并非是热到非要解开扣子,那不过是他一个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而现在他就算艰难地收回视线,可是脑海里也全是那男人上硕大的晕,他想要忘记那淫的画面,但是无法,这让他忍不住又开始谴责起郎驭的不知羞耻,明明知自己的晕那么大,还敢穿这样暴的衣服出来,真是没有德。
可是越是这样想,他的就越发燥热,那下的鸡吧也早就不听话的了起来,在了木安南的屁上,尤其是因为木安南那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前郎驭的鸡吧和子,他的屁也跟着就像是主动地在钟正的间磨蹭一般。
而这在钟正看来就是故意地在用屁在他的两之间来回挑逗一般,尤其是木安南的屁已经汗了,那篮球紧贴着肤,所以他的屁形状清楚地显现出来,而木安南的屁是极其翘圆鼓的,一个男人却拥有这么完美的型,而此时这样的屁却在自己的双中间来会摩……
钟正双眼发直,他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沉静的大男人会出这样的事情,深固的德观念告诉他,他应该离开这里,至少也要和这个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他的就像是僵了一般,任木安南来回磨蹭。
而早在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晕看的时候,郎驭便察觉到了,那炙热的视线仿佛要将他的膛穿破一般,可是人群挤压着,他没办法放下手,只能举着。
而木安南同样也是,他因为那和郎驭摩的子,还有那下挤压感着郎驭鸡吧的感而浑如同电扫过一般,极为兴奋,甚至忽视了那屁后面传来的坚感,还有那和他的越贴越近、散发着酸臭气息的男人。
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那个提着公文包的油腻男人侧过了子,他的左手垂在了木安南的边,他的脸颊错位在木安南的手臂之下,甚至那地铁上的空调风从木安南的腋下拂过的时候,木安南那长的腋尖都被带着从这个油腻男人的脸上划过,而他腋下更为郁的汗味则被这个男人闻了个彻底。
他的脸色发黄,脸颊上甚至还残留着坑坑洼洼的痘印,塌塌鼻,鼻子上面还分布着黑,鼻子下是厚重的嘴,上面还有那些像是刺一样分布着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