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都……我知,徐朝逸的妹妹,徐朝逸是以前我家的邻居,我的……对。”
“我们荼蘼最牛了,是整条街上最厉害的赚钱能手。”
“瑶瑶,你认识徐都这个人吗?”
最初那段震惊过去之后,江雨又开始哭了,她自以为想要照顾的妹妹,她却完全不了解她的情况,她的爱,她的恨,和她最在乎的东西。
荼蘼一直忙到凌晨也没有时间休息,她眯着眼睛盯着电脑上的账单,经理有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她啰嗦说个不停的时候,男人已经迈开脚步走了进来,他直接走到荼蘼面前,和她对话,
“不用了。”
“等一下……”
到时间了,开业的时间到了,荼蘼换了衣服,着香水盖住了上的酒气,她拿过那支给齐舒瑶涂过的口红,画在了自己苍白的嘴上。
齐舒瑶终于踉踉跄跄的下到了一楼,她手里还抱着一个酒瓶子,单手支着栏杆,望着下面的景象,仰把剩下的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江……不对,你不叫江雨,你的本名是舒雪,你爸爸亲自给你起的,从今天开始你就认祖归宗,不要再着别人的姓了。”
“我厉不厉害。”
他的助理跟了上来,抬着个大箱子,请柬像雪花一样飞了出来。
六月十四日那天,旋砂会馆半月庆,一直忙到早上七点才送走最后一拨客人,荼蘼撑着大门了下去,齐舒瑶推开面前成堆的酒箱子,过去要把她拉起来。
可人生不只有爱恨,她们生来,或是走到现在,也都被印上了记号,带上了属。
江雨自己从楼上走了下来,她上那套运动系的打扮明显让朱江叙眼前一亮,他看着她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朝她伸出了手。
“哈哈哈哈哈,我想到了,我要把我的生日定在六月的最后一天,然后每年的六月,从一号店庆开始,一直到最后一天老板生日,可以连着庆祝一个月,开酒的声音就能接连不断响一整个月,我很快就能养得起你了大小姐。”
“舒雪?下雪的雪吗?可我出生的时候没有下雪啊。”
江雨刚刚随着她蹲了下去,如今也起,动作还是那么优雅,她抬手理了理乱掉的发,对着妹妹们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大笑脸。
“老板老板,门口又来了一辆车,跟今天,不多,跟昨天白天送那个美女来的车子很像,整个车都是黑色的,还有个男人……”
“您是不是忘了,我叫江雨,我爸爸是天地舞厅第一任老板,江春来,可惜他已经去世好多年了,没能给他养老送终,是我不孝顺。”
“当然,这世界不就是人和人的关系织起来的网吗,每个人都有靠山,每个人都在找靠山,只是有的人眼光不好,信错了人。”
“把耳环给我吧,你们先出去,谢谢。”
,可是啊,这些都是报应,姐姐啊,妹妹啊,你们不觉得的吗,我们妈妈的经历,只不过在我们上轮回了一遍而已,嫁不进去的高门大,见不得光的感情,感受不到的舞厅穷小子的爱,我说我们就不应该结婚,不应该去碰感情,都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她提起裙摆,踩着高跟鞋走到了徐梅的面前,动作优雅的铺展开了整条婚纱。
荼蘼把她的雄心壮志发给了江雨,已经换上婚纱的姐姐直接笑了出来,正给她带项链的化妆师还从没见过她大笑的样子,张口就是要奉承,可后的门被直接撞开,一个素面朝天的妇人冲了进来。
“其实,我从来都不信命,可惜我只能在那座寺庙和她见面,不过呢,这个月中,我就要结婚了,你们一定要来,来看我和朱江叙的婚礼。”
“她们一家很早就出国了,她爸爸是烈士,徐家也很有权势的……怎么了?”
化妆师带着她的助手出去了,江雨甚至都没看后的徐梅一眼,不紧不慢的好耳环。
整栋楼都被热闹的气氛包围,只有她们俩被锁在这间房里,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
“请帮我叫一下江雨小姐,谢谢。”
“怎么可能?她才多大,还没成年吧。”
“我不知,只是他也没有那么干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当面布了一个局,背后又有一个网。”
小小的矮矮的荼蘼此时力气却比她还大,直接拉着她趴在了自己上,她从口袋里翻出一手握不住的酒券,笑的差点背过气去。
“她现在在什么,你知吗?”
“安排?安排什么,你都安排了我一辈子了,还不够吗。”
“这是我未婚妻,江雨,六月十四日,我们举行婚礼,在场的朋友都可以去。”
“那你夸我。”
“朱江叙最近在整合境外资产,我听到好像是这个人在帮忙。”
“你什么意思,我不是让你和他断掉吗,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解释。”
大厅里有人认出了他,大呼小叫的过来搭话,平日里的朱江叙高冷的像是被冰冻上了,可今天脾气却好得出奇,他牵上了江雨送过来的手,和所有人说,
“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