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間的松韻和榆檜交換了個眼神,這是他們自保的方式之一──對付這種急色鬼般的客人,最好就是讓她先到一次,之後才能少點折騰。
菲婉嘉斜躺在榆檜懷中,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她腦袋昏昏不過氣。
杉崚翹著光的屁,以手撫自己的後,擴張的準備。
「呵呵!家下面的嘴兒可能吃了!不若姐姐和我賭一把?」
菲婉嘉看看松韻,又看看杉崚,但畢竟是尊弼國有錢人家的女人,從小就被口交習慣了,倒也不是很稀奇,所以她看杉崚和瑰柏那兒比較多。
「輸了我可以懲罰你嗎?」
「若是真實的雞子兒,壓碎不就不算了嗎?碎在裡面誰知究竟吞進了幾顆呢?」
「那我要讓瑰柏你。」
瑰柏附和:「就是,我們幾個兄弟會得可多了呢!幹啥子玩那樣簡單的遊戲喔~」
杉崚款款起,背對著蠟燭直立跪著,鬆開褲頭,撩起後方長衣襬,讓褲頭落至膝窩,對著蠟燭出乾淨的屁眼兒。
「唔…嗯嗯!」杉崚發出細碎的嗚噎。
松韻乖巧地點頭。
杉崚跟瑰柏對視一眼,同時朝菲婉嘉微笑點頭。
杉崚沒有穿回褲子,只是將繁冗的衣袍揣在前,掩住下。他朝菲婉嘉下挑戰:「家還有一項拿手技能,不知姐姐想知嗎?」
松韻伸出頭順著山澗,些許噴濺的酒滴打溼他的顏面,但他仍樂此不疲。
「賭什麼?」
菲婉嘉看得眼都直了,松韻見狀立即挪至她的前:「姐姐姐姐,可否賞人家喝一壺山澗酒哪?」
杉崚面自信的表情:「一旦雞子破裂,出,便算家輸了,姐姐要賭幾顆呢?」
榆檜說:「杉崚近期新練成了蠟燭的技能,讓他表演給姐姐看可好?」
同時榆檜也將酒倒入菲婉嘉間的黑欉中,再順著間凹縫傾而下,好似山澗溪水,故名山澗酒。
松韻裝作不開心:「哎呀人家早就不是陪脫衣的伎子了嘛~姐姐怎麼欺負人家~」
榆檜抱著菲婉嘉,撩起她裙襬,分開她的雙,從桌上拿了壺酒過來。
「當然。」杉崚微笑。
「都可以的喔~」
旁邊的年輕伎子拿來一只燭台,放在地上。
「說!」
著屁兒,一手在前方間,魯地搓杉崚的小兄弟。
菲婉嘉想到剛剛掌中的感覺,想像杉崚被瑰柏的表情,心思都飄了:「我賭十顆,我賭你吃不下十顆雞子兒!」
瑰柏拿起一顆雞子,雞子是泡在木盆裡,裡面有著濃稠透明的不明體;拿起雞子時,黏稠的體垂落,看起來就很淫靡。
她再睜眼時,桌上已經重新擺好少量下酒菜和大量的酒壺,另三位美男也都就座。
菲婉嘉神都來了:「喔?是木製雞子兒還是真實的雞子兒啊?」
「想、要要!」她連連點頭。
榆檜抱著菲婉嘉,讓她坐在他懷裡:「姐姐想玩什麼?」
松韻蹭到她間就定位。
瑰柏將第一顆雞子入杉崚的中……
瑰柏到杉崚那兒幫忙,杉崚兩手撥開自己的:「那家要開始了喔!還請貴女仔細看好~」
「賭家下面可吃幾顆雞子如何?」
「要開始了喔~」杉崚粉色的屁眼一張一縮,醞釀幾回後,「噗!」的一聲,噴出來的氣體將蠟燭滅了。
旁邊的小廝將燭火重新點亮,又有人開門出去準備拿雞子了。
榆檜笑笑:「正是,姐姐想不想看看嘛~」
「喔喔喔喔!」菲婉嘉高興得鼓掌!
「什麼蠟燭?是我想的那種蠟燭嗎?」菲婉嘉眼睛亮亮。
一旁的榆檜見了,一把捉住菲婉嘉的肩膀,將她與杉崚分開,說:「姐姐眼中竟沒有本公子,本公子才能讓姐姐知曉真正銷魂的感受。」說完拿起桌上殘餘的酒壺,仰頭悶了一口,一把將菲婉嘉摟在懷裡,俯渡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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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婉嘉眼神在四人面孔之間打轉:「不如再搖骰脫衣吧!瑰柏和你分庭抗禮,我裁判,松韻和杉崚兩人分別脫衣。」
門外響起敲門聲,小廝開了個縫讓端著一盆雞子的小廝進來。這些小廝都很年少,多半作為伎子學習生,跟在幾個大伎子旁學習,在大伎子侍奉客人時,就在一旁伺候。
「山澗酒!是我想的那種山澗酒嗎?」她再度興奮,以往要玩這個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