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放下來之後,幾乎是連滾帶爬,一手壓著後,弓著體衝向後方小門,門後就是茅廁區了。
時有個人在後邊壓著比較有效,頭也是一樣呢!自然是要長些才能更好地伺候貴客呀!」
「但也不是所有接女客的伎子就不用清腸了,畢竟喜歡玩弄男子後庭的貴女也不少,所以咱覓鳳閣的高階伎子,除了要清庭,還得磨練其它技藝。」梅夏獻補充。
但好奇心重的姚雙鳳,並不為此退卻,她挪動雙,走到了下品清庭的那間房。
而間陽也不如上品清庭那間的男伎,多半垂軟或是半,隨著扭動掙扎而左晃右甩,視覺刺激更甚。
這些伎子的臉紅更甚,有些甚至不住玉勢,被教習哥哥撿起入嘴中的玉勢時不時掉落,在地上發出「鏮啷」清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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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姚雙鳳覺得是統一灌腸。
裡面的景象可激烈了:這邊的教習哥哥人數多,他們甚至將牆上伎子的丁字褲拆開重綁,布條還穿過的那個環,讓緊緊固定在間。
走著走著,又經過昨晚那些伎子們的居住院落,這裡聲音大得多,多到姚雙鳳以為是在練習叫床開嗓。
姚雙鳳點點頭:「原來如此。」江南的伎院跟平川城規矩還差真多呢!
姚雙鳳定定一看,雖然被拉頭的人表情有點痛苦,偶爾發出一些呻,但沒什麼血腥,一派和平。
姚雙鳳走近細看:伎子大多集中在三個不同的房門前排著隊,他們穿著入睡時的短褂,有的還睡眼惺忪,只是下均是光,僅著固定玉勢用的丁字褲布條,挨個兒排隊。
隊伍前方有個瞧著明顯年長的熟男,拿著拇指、巴掌長的竹,往木盆裡上一嘴;然後排到最前頭的伎子自個兒抽出了一晚上的玉勢,將丁字褲撥到一側,翹高著屁讓中年熟男把竹插入屁,讓熟男將竹內的體渡了進去。
難怪這房間的人一派優雅安靜,就連倒立時有點脹紅的臉都那麼享受。就是他們著的玉勢有有細;看著一屋子的男人腳踝被綁在牆上,雞巴全向下立,口中還著假陽……這畫面實在有點刺激。
梅夏獻輕聲說:「這便是伎子每日上工前必的準備了。依據不同表現,清庭分上中下三品,下品清庭方入體內便覺躁動麻癢,極難忍受,但若忍不了的,教習哥哥就會用堵住,時間到了才放人去茅房。而上品清庭效果溫和,就算在後一炷香的時間都能住,只是後緩慢律動,可令男子在將洩不洩的舒爽邊緣游移徘徊。雙鳳如今看的是上品清庭之房,這兒的都是昨日得賞價值前三成的伎子。」
他們有些人涕淚橫,大不斷掙扎扭動,嘴裡央求著教習哥哥快將他們放下來。
之後他們夾緊屁,以口著自己用過的玉勢,順序找了牆邊空位,就倒立等著。
這兒還不到門口就能聽見裡面激烈的叫聲,讓姚雙鳳以為是在練習叫床的聲音就是由此傳出。而站在門口排隊的伎子也是一臉惴惴不安。
姚雙鳳又有疑問了:「你們這兒不是接待女客?為何都需要清腸呢?」
房中有人持著繩子走動,他們將方才倒立的伎子腳踝綁住,固定在牆面的鐵勾上。鐵鉤上方有一層板,層板上方放了沙漏。走動且穿著整齊的人綁好伎子後,就倒轉沙漏。等沙漏漏完,他們才會去解開綁著伎子腳踝的布繩。
梅夏獻耐心回答:「前方樓房是接待貴女的,但仍有大半男客也不能輕忽了,只是男客多由偏門進入後院;一般只有外貌與技藝俱佳的伎子才能琢磨前方技巧、伺候女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