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伎院為了讓伎子接客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這招真是一舉多得。姚雙鳳想了想,鼓起勇氣問:「這樣算不算良為倡?」
他拿了一罐廣口瓷瓶打開,裡面裝的是青綠色的軟膏,梅夏獻揩了一點抹在姚雙鳳的手背上:「這膏脂專蚊蟲痕咬,止癢效果佳,亦能祛除蚊蠅。」
「沒有沒有我不想,就是好奇問問。」
梅夏獻饒富興味地看著她,片刻後:「這世間萬物自然會取得平衡,若是將咱花街柳巷這行去除了,原本該落至此地的人只會往更深處跌;吃住只能更差,遑論用的穿的,往往熬不過幾個月便死去了。」
梅夏獻繼續說:「這膏脂能舒緩些癢感,受懲罰的伎子,在接客時能央求貴客購買此膏脂,出屁來讓貴客替他們塗抹。對於少分新進伎子,不願將後庭展示給貴客的,也可以此法誘教之。」
「本閣的肉壺多才多藝,不僅能伺候得貴客舒坦,更懂禮數不會冒犯貴客,還能令貴客在排解之後倍感舒暢,雙鳳想試試?」
「我看很多地方都有廁,在你們這兒竟然不是基本服務嗎?」
「廁是用未開靈智之男子成,本閣卻不興那套,這兒的肉壺可都是挑細選過的,貴客若是想用,需另付花銷。」
「那如果客人不買帳呢?」姚雙鳳問。
情:「雙鳳別擔心,這只是略施小懲,使他們痛癢難當,但並不會見血,只是後會有幾天相當感,搔癢難耐,恨不得拿些東西進去撓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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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貴客不買,那伎子只好將男客了,自個兒坐上去,藉男至深處以撓癢;插動越快越能止癢,因此伎子通常會卯足了勁地動,貴客們時常表示那話兒從來沒這麼火熱過。」
「比如廁那樣的嗎?」
「初四?你是說初四很值錢嗎?」
「還能怎樣差呢?」
對此姚雙鳳倒是無話可說,初四的確很忠心。姚雙鳳的思緒又飄到"不知梅夏獻查到哪種程度?是從初四從劫匪手中救了她開始還是更早之前?" 所以默不作聲,希望過這個話題。
「哼~」又是意味深長的哼,梅夏獻接著:「雙鳳旁這位不正是最高級的肉壺嗎?妥貼地什麼都會,在床上也能伺候得一滴不漏,若不是傷了臉面,這樣的肉壺可是千金難得一求啊!」
梅夏獻禁不住摸了摸姚雙鳳的頭:「看來雙鳳是被嬌養大的,沒見過那些牲畜不如的糟心事。」他笑得很欣。
梅夏獻的頭也轉向懲戒的中庭,沒再繼續說話。
姚雙鳳感覺起來涼涼的,味清新,舒服。
「哼~」梅夏獻意味深長地哼了聲,聽起來不像確認也不像否認。
他笑著看姚雙鳳:「男子雖須依附女人而生,但男子也是有傲氣心的,如能人上人,誰願甘芻狗呢?」
梅夏獻定定看了靜立一旁的初四,才:「髮豐厚有光澤,膚如凝脂,五官端正,色如櫻,嘴角帶笑,容顏如玉,姿如松,更難得的是眼神靈動,看像您的時候富愛意與忠誠。先不論出,這樣的貨色夫侍都是極為得寵的了,又怎會甘願肉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