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雙鳳有時透過紗簾看著窗外,有時轉頭就看到梅夏獻正盯著她,默不言語。
她頭也不回,掠奪者般的眼神看著莫儒孟,說:「初四,過來我。」
莫儒孟歪歪地坐在榻上,背後靠著榻邊的欄杆。
鬼使神差的,兩人不知不覺越靠越近,兩對貼在一起,梅夏獻扣住姚雙鳳的後頸,姚雙鳳雙手抓著梅夏獻對襟領口,交纏。
姚雙鳳單腳還踩在地上,單腳已經跪在榻上,牢牢把莫儒孟封鎖在榻邊的角落。
一路上兩人沒說什麼話,梅夏獻就是默默地為姚雙鳳打扇搧風,同時依依不捨地看著她。
莫儒孟的那話兒不短,坐到三分之二時已有點滯澀,不過由於姿勢的關係,姚雙鳳迅速抬起一點,立馬又貫徹吃入底。
姚雙鳳抽出掛在前的鑰匙,猴急地翻找莫儒孟的陰莖。
她扯著莫儒孟後方的白色長髮,迫使他仰頭,對著他粉色的就是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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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往後撐在莫儒孟的膝蓋上,微微抬高,只吃入莫儒孟三分之一的陰莖。
馬轎停了,停在菲家的客院門口,姚雙鳳對梅夏獻說:「我要下去了。」
豪華,中間座位很大,看著應該是給梅夏獻坐的,但他把主位讓給姚雙鳳坐,自己跪坐在側邊伺候她。
「啊嗯妻主……哈、哈、嗯~」他忍不住伸手扣住姚雙鳳的,阻止她上下吞吃。
兩人萬般艱難地分離彼此,沒有多說什麼,姚雙鳳踉踉蹌蹌地下了車,在菲家僕從的帶路下,迅速進了客院,去到書房找莫儒孟。
初四速度很快地挪開榻上矮桌,跪在他們倆側面,低下頭去姚雙鳳的肉。
貞環和鑰匙被姚雙鳳隨手丟在榻上,她掀起裙襬,對著那漂亮的美物逕直坐了下去。
姚雙鳳放開莫儒孟,自己掀開裙襬咬著,一手往下按住自己的肉壓。
背後被榻邊欄杆磕得生疼,但越是這樣,越能體會到妻主對他渴求之激烈,讓他脹得有如石。
莫儒孟不知為何妻主一回來就如此激烈,似乎還有別人的味,但他完全迎合。
突如其來的快感令莫儒孟喜出望外,他一下一下地承受妻主帶來的快感,同時忍不住隨著勁頭發出聲聲悶哼。
姚雙鳳下體沒有放開他,只是略為調整姿勢讓自己雙都跪在榻上,把裙襬往側邊撩、再到腰帶裡。
方才濃郁的果香氛已經被莫儒孟的青草氣息取代。
莫儒孟沒看過妻主這副模樣──自個兒坐在他上,嘴裡咬著裙襬,下體交合處堪堪出,一手撫著自己,交合處還不斷進進出出──看得他血脈賁張,簡直快要守不住關。
梅夏獻啟口似乎要說些什麼,但沒說出來,嘴也沒闔上,半張著,眼中盡是不捨,分叉的頭在口內若隱若現。他上的氣息猶如熟透的芒果,陣陣膩香傳來。
姚雙鳳正在興頭上,被打擾了很不爽,一掌拍向莫儒孟,使他躺倒在榻上,膝蓋以下踩在榻下地面。
姚雙鳳仍舊居高臨下看著莫儒孟:「還等什麼?動啊!」
梅夏獻的吻技難以形容的好,那分叉的尖像是有自己意識般地勾夾,頭中央的珠實圓巧,順著姚雙鳳底往上過時,帶來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受,同時姚雙鳳的頭還被分岔的尖包夾,就算她有了七個男人,對這樣的接觸也如初吻──呼紊亂,整副軀有如天雷勾動地火,令人飢渴難耐。
莫儒孟合地掀起衣服下襬,解開褲襠繩結,好讓姚雙鳳握住他的弱點,對他為所為。
她一邊跟莫儒孟接吻,一邊上上下下地吞吐他。
他一看見姚雙鳳進來,立即擱下手中的帳冊,笑著迎上:「妻主……」
還未等他走到門口,姚雙鳳已經迅速地把初四拉進書房,將門上閂,走過去把莫儒孟又壓回榻沿。
書房內,莫儒孟正在榻上就著矮桌,看古意郡送來的帳冊。旁邊還有一張完整的書桌,上面一落一落的是南滇國送來的國事文書,莫儒孟早已分類好,待姚雙鳳過目。
西下斜陽的刺眼光線,透過轎側緻的紗簾鑽進轎內,柔和了一室旖旎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