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過後，蘇碧痕人未到聲先到：「妻主來尋我嗎？」

        蘇碧痕聞言往裡一插，姚雙鳳又是一聲叫，還對他拋了個媚眼。

        姚雙鳳轉，看見蘇碧痕，她手背在後，忍不住漾出一個壞笑：「我偷吃了你的人蔘。」

        他溫柔地幫姚雙鳳收拾：「就快到午膳時間了，妻主跟我一起用好嗎？」

        有些人蔘是高級貨，被清理得牙白光潔，放在有紅綢布的盒子裡裝著。

        吃飯的時候，姚雙鳳問：「今晚你要煮什麼？」

        蘇碧痕將姚雙鳳抱到桌上躺著，讓她兩膝蓋自然下垂。接著掀起她裙襬，抽出人蔘，自己湊上去將那些陰吞嚥入。

        此舉瞬間勾起姚雙鳳的情慾，捧著蘇碧痕的臉與之熱吻。

        「吩咐廖九他們剝蝦仁就好，妻主別弄這個，省得又受傷了。」廖九是廚房事，也是程掌櫃介紹的總廚師傅。姚雙鳳細肉的，曾經因為剝蝦被刺破手指。

        姚雙鳳就剩一隻右腳踩在地上，左腳被蘇碧痕的左手固定，倒在他懷中。

        然後再掏出帕巾，仔仔細細為妻主拭陰。

        她看到一株形狀奇特的，靈機一動，想些壞壞的事情。

        男人細細吻上她的額頭和眉：「妻主真會吃，妳可知這支人蔘價值千兩？」右手的動作卻是不同於上的溫柔，一邊抽插還一邊旋轉。

        姚雙鳳被他弄得咯咯直笑：「就跟你說是吃了啦！」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姚雙鳳就被蘇碧痕弄到高，整個人癱著不想動，踩在地上的右腳也使不上力了。

        這是蘇碧痕感受到姚雙鳳愛意的時刻，現在的他即使很忙，每天晚餐總是要親手幾個菜，抓住姚雙鳳的胃。而妻主會依他的料理，幫他好下鍋前的處置。

        「嗯。」姚雙鳳躺在桌上，有氣無力地應。

        不過姚雙鳳本來就是吃貨，她現在整天閒閒，除了睡覺玩男人，吃就是第三重要的事情了，所以她有空就會去廚房轉悠。

        蘇氏藥舖，後方小院的藥間裡，姚雙鳳看著桌上一堆一堆的人蔘，好奇地挑揀把玩。

        ＊

        人蔘的觸鬚很明顯，他抓著往外抽：「這樣的人蔘，妻主也不怕吃撐了？」

        蘇碧痕：「我昨天燉了蘿蔔，今天應該入味了，再炒兩個菜……席子說今日的河蝦很美，弄一龍井蝦仁吧？」

        姚雙鳳嚶嚀一聲，雙手抓著蘇碧痕的衣角：「吃都吃了……就別浪費……」

        吃飽後，男人們繼續忙碌。姚雙鳳坐上馬車，回姚宅睡午覺去。

        桌上盒裝的人蔘也就五盒，少了的那支上端較，蘇碧痕自然也是印象深刻，剛進來瞄一眼就知少了哪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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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她就跟蘇碧痕和房顧妹，一起吃了午餐；莫儒孟還有事在忙，沒過來一吃。

        蘇碧痕空著的右手探入姚雙鳳裙底，摸索。

        藥舖主人走近，正面摟住她，雙手往她後摸索：「嗯？不在手上，哪兒去了？」說著在她上到處摸。

        突然，蘇碧痕像是想到了什麼，微微彎腰，左手一把摟住姚雙鳳，讓她倒在自己懷裡。右手勾住姚雙鳳左膝窩，將之上抬，再用左手勾住固定。

        空氣中有著濃濃的人蔘味；初四看著她倆，默默地繞過貨架，走出去關上房門，站在門外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