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姚雙鳳為他斟了半杯紅酒:「別擔心……明天早上,你會有個愉快的回憶。」再給他一個安心的微笑。
姚雙鳳想了想這個世界男人奇異的習……心中了然,對著尤金緩緩點頭。
倒是姚雙鳳喝光了杯中的酒,她站起,走到尤金椅子側面,雙手撐在左右扶手,以一種強勢的姿勢包圍住他,伏下子,吻上了尤金的。
看著他臉上的紅暈,姚雙鳳覺得他是害羞了:「好呀!」
尤金張開嘴,以住女人的手指,半响,那作亂的手又直接往下,沒入褲頭,將他的男莖從褲子裡翻了出來。
尤金舉杯與姚雙鳳的相碰,抿了一口,看向平靜的海面。
姚雙鳳幫尤金脫了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
尤金膚色冷白,嘴卻紅艷似血,尤其上中央珠明顯,姚雙鳳一直很想一親芳澤。
尤金鑽進被中,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尤金呵呵笑:「裡面固定在釦子上。」
姚雙鳳翻開領帶:「喔~原來在這裡。」
沒想到尤金發出似哭似嗚的呻,聽得姚雙鳳下體一熱、瞬間飽脹。
但想到這是尤金的初夜,姚雙鳳放緩節奏,慢慢地與他耳鬢廝磨。
尤金微微發顫,一是緊張激動,二是被姚雙鳳挑逗得渾猶如電擊。
尤金的肌膚細膩平,姚雙鳳的手剛在外面過冷風,溫度略低,她摸索的時候讓尤金陣陣激凌。
姚雙鳳輕握那熱的陰莖:「呵呵!你已經準備好了呢!」尤金的沒有太,她的手指可以握住合攏,而且尤金沒有貞環,她可以順暢地從頭摸到跟。
尤金出了個放心的笑容:「我還聽說男人第一次會有點痛,那是為了適應妻主的形狀,第二次以後就不會痛了。」
她自己除去外衣,只穿著裏衣,爬上了尤金的大紅軟床。
然後她伸手去解領帶鍊:「這東西要怎麼弄下來?」
姚雙鳳單手握著尤金,另一隻手去尋他的手,與其五指相扣。她用手肘支撐在床上,手掌釘住尤金的手掌,同時與他接吻。
姚雙鳳輕輕勾著他的領帶:「我們進去吧!」
尤金已經把周遭的布幔放下,床內很陰暗,只有姚雙鳳上床那側沒有拉緊,透進一些微光。
尤金仰著頭,笨拙地回應姚雙鳳,兩人口中都有酒香,交纏,尤金的呼逐漸紊亂。
只是沒想到可以在今天一口氣達成全壘打。
姚雙鳳也掀開被子,在大床上滾了一圈才到他邊,把罪惡之爪放在尤金的前釦子上。
她順著釦子一顆一顆往下解,最後是鬆開的男人的褲頭,然後手掌往上,貼著腹肌理爬上膛。
「說是一切都結束以後,要先親下面的嘴再親上面的嘴,阿鳳知這是什麼意思嗎?」
兩人進了房間,關上門。門上的窗簾早已放下,只有月光透了進來。
「啊……阿鳳……」尤金是第一次被女人握住那裡,手腳都不知該擺哪裡。
「喔?」
在她拉鬆領帶時,尤金握住她的手:「我們去床上……再脫。」
他的人生從未經歷過如此美妙的時刻,難怪人家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
摸向男人的鎖骨、結、然後是嬌豔的紅。姚雙鳳以手指調戲著尤金。
她差點忍不住要把尤金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