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伽楠當然不知前列是什麼,他只是費勁地趴跪好,盡力維持自己的姿勢,想排和想的感覺又在他體裡面碰撞。
初四到床下,掀開床單,拿出一把夜壺。
他就跪趴在床上,初四提著夜壺上方的把手,把開口處往鐵伽楠大的陽上套入。
他發出一連串混著的呻,但他自己無所覺察;他以為自己在忍耐、忍得很好,但不時溢出的悶哼和舒氣的長息,都被姚雙鳳集中注意觀察得一清二楚。
然而隨著的深入,雙鳳的手握著丁字探索,頂到某個點的時候,鐵伽楠反應明顯:「啊!……那裡……」
姚雙鳳又開始玩弄那丁字型的,然後她還換了一把更長更大的,開始節奏規律地刺激鐵伽楠的前列。
「不要……啊不要……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男人首先洩出的是白濁的,雖然昨晚已經有洩出過,但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也恢復不少。
鐵伽楠的陽在他個人體上看起來比例很正常,但著實是比一般人大上不少,他長長的陽物末端幾乎觸及夜壺底,被他的浸泡,他能感覺到那些溫的體。
床上的女人把丁字到,讓前端細的卡在門;她拍拍壯實男人的大:「起來,趴著。」
夜壺是銅的,很薄,可以聽見些微的滴答聲。
想和想的感覺並存,想的快感與排的本能互相拉扯、對抗。莖佇立,隨著姚雙鳳的搗弄而不斷動。
「唔……我……哈、哈……讓我去解手……」鐵伽楠艱難地維持理智,還記得他本來要用夜壺來小解的。
「嗯?哪裡?這裡嗎?」女人一邊搗弄一邊輕輕地頂。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他所知甚少。
姚雙鳳不理他,只是更加大力和頻率。
夜壺內的聲響逐漸變大,變成淅淅瀝瀝的水聲。
初四提著夜壺,很盡責的讓鐵伽楠的物什盡沒入。
鐵伽楠艱難起,後著東西的感覺真的很奇怪,他的體想用力擠出來,但又不敢違抗妻主。
「妻主……請不要弄了……為師、我、我想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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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腦袋被姚雙鳳攪得一團亂,但嚴格的禮教讓他說不出自己現在想洩出的話,現在可是大白天“白日宣淫,民無效矣”他在腦中背誦經典。
然後姚雙鳳左手摸上鐵伽楠的小腹,用力往上壓,刺激他的膀胱;右手也不停,持續戳刺前列。
鐵伽楠說不清不明,又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不知自己的體怎麼了,但是前方陽得發脹,他也有的慾望與衝動。
姚雙鳳挑眉:「初四,你把他的夜壺拿上來吧!」
姚雙鳳湊近他的耳邊:「師長真是壞孩子,怎麼在床上呢?這是三歲小孩才會的事啊!你是個大人了,連自己都控制不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