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令姚雙鳳有種錯覺:好像她長了一雞巴,而艾殷陽正在幫她口交。
直到她看見一個跟青樓有關的話本子,想起梅夏獻看她的眼神──炙熱、崇敬、興奮、喜悅、滿足──而平侯爵府的下人,看艾殷暘的時候不是這種眼神,而且連看都不敢看。
是說就算是發現凰太女的份好了,總是該來要脅些什麼的吧?怎麼過去這麼多天,給她吃好穿好,還特地了搭鍊條的衣服,卻不來跟她談條件呢?
姚雙鳳撐不住了,她癱倒在床上。
姚雙鳳只是抓緊了床單,死死閉著嘴巴沒有發出聲音,任由艾殷陽持續。
艾殷陽住了她的腳大拇趾。
最後她竟然光被艾殷陽著著就高了。
在讓姚雙鳳徹底放鬆(?)後,他對她說了幾句歉、安撫的話,然後就如同往常般退出房間了。
姚雙鳳的鎖鏈從床上挪至兩房間中央的子上拴著,鍊條也加長了一些。
穿越來這個世界之後,幾乎是夜夜笙歌,這次被關押那麼多天,連初四都沒跟她有接觸,她的慾原本被緊張的心情壓抑下去,現在被艾殷陽一撩就整個老房子著火般,燒得不可收拾。
但艾殷陽是個武將,也是個厲害的獵人,他光憑呼聲就能判斷姚雙鳳的狀態了。
隔房間沒有床,而是放了一張大書桌和矮榻,筆墨紙硯俱齊;博古架上擺了一些珍稀有趣的小物件,還有一座半人高的小書架,放滿了話本子。
那麼這些人應該很感激艾殷陽才對,為何他們不是用梅夏獻那種眼神去看艾殷陽呢?
門房大哥不是說,這些殘疾下人是艾大司馬從邊關撿回來的,給他們勞動換取溫飽的機會嗎?
艾殷陽的頭在趾縫間鑽動、頂弄的時候,姚雙鳳也渴求裡能有東西能滿足她。
但她自己一個人也不了什麼事情,還是等人來救她吧!
想著想著,她越來越混亂,可能跟每天燃燒的燈油薰香有關係,艾殷暘說那香味會使人昏沉、懶散、消極、嗜睡,雖然艾殷暘有偷偷幫她減輕份量,香味淡了些,但可能還是多少有被影響到。
但艾殷陽的虎口牢牢扣住她的腳踝,無法撼動半分。
「艾大司馬……大司馬……你不必到這樣……啊~」
她看起話本子之後就沒什麼時間去煩惱那些事情了。
他著著,把腳掌翻立起來,從腳底的方向去趾縫。
她是越來越搞不懂平侯爵在想什麼了。她也曾想過是否自己是前凰太女的份暴了?但她已經鐵了心打死不承認,這樣到時候人家也拿她沒轍吧?
「嗯……」她忍不住輕,縮了縮。
還是她為南滇國王女的份使她遭遇了這些呢?但南滇國在尊弼國人的眼中,只是個落後的邊陲小國,還不比尊弼國一個郡縣大呢!是古意郡主派人尋仇?還是南滇國的王族勢力?
她又想著跟自己現在這個姚家主的份有沒有關係?籌辦男子庇護所侵犯了某些人的既得利益?她之前被綁架是得罪了哪些勢力嗎?她生意有擋誰的財路嗎?但那些人有辦法驅使權勢滔天的艾大司馬或平侯爵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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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稍加施力,腳底腳側被按摩放鬆的同時,趾縫與趾背柔和的弄帶來陣陣酥麻,姚雙鳳的慾整個都被撩起來了。
柔軟濕熱的口腔包覆,軟的頭纏繞,堅的趾甲被吻包圍,間在拇趾轉圈、又或不時去左右刮趾甲前端的縫隙。
艾殷陽讓人隔天拆了一牆板,把她的房間與隔打通了。
又這樣過去了好幾天。
明明是腳而已,姚雙鳳卻感覺私密處被了、被從下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