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殷陽又開始寬衣解帶,正當他要用腰帶綁住姚雙鳳雙眼時,姚雙鳳大膽出聲:「不是處男都不怕人知了,還怕人看嗎?」同時惡狠狠地看著艾殷陽。
今的位置的?
只見艾殷陽手指開始在姚雙鳳腳底輕搔,指尖穿過趾縫,不時四指插入,來來回回地磨蹭。這種磨蹭有一種猥褻的感覺。
他褐紅色的頭髮在昏暗的燭光下乍看也像黑髮,比較亮的地方才能照得出些顏色,讓他只有垂落額邊的些許髮絲才有些許褐紅,像是挑染;其它都整整齊齊梳在頭上成一個垂髻。
他彎下腰,一手住她的下巴,一手握住自己的雞巴,抓著黑長軟物「啪啪」在她臉頰甩打:「不是很想看嗎?這就讓妳看個清楚,順便再給妳嚐嚐男人的滋味,不許用力咬,否則卸掉妳的下巴。」
結果回應她的是男人非常邪惡的笑容:「當然不怕妳看。」他放下手中的腰帶:「妳知這裡伺候的下人為何都有殘疾嗎?」
而且就算原本沒有貞環,男子在嫁人前也會去男戒司追加鎖上貞環,以免婚後遭妻家輕視。
姚雙鳳一方面後悔,想閉上眼避免看見不該看的,但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隨著衣物的鬆脫,這次讓姚雙鳳得以清楚看見他的體,之前在叢林那次他上都是血,衣物滿是污跡,看不是很清楚。
之後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他的笑容逐漸變態:「瘸子跑不遠、聾子聽不見不該聽的、啞巴無法告訴別人他所知的,而瞎子看不見不該看的……」
連頭都被人割掉,上他上那些怵目驚心的疤痕,不難想像這人曾經遭遇過什麼樣的凌。
他的膚色蜜黑,但不是曬的,而是像傳說中的黑靈那樣,紅褐色的劍眉,有著淺金色的眸子和粉櫻色的嘴。
而他甚至還少了左的頭!
就算是姚雙鳳,看見這樣的軀體,也有點於心不忍:「你是被俘虜過嗎?」
這些疤痕大多是稍淺的肉粉色,在他蜜黑的膚上顯得明顯,也有些疤痕可能時間更早,所以更接近他原本的膚色一些。
她直直盯著那物,那物也直直朝她而來──艾殷陽往前跨步,膝蓋跪在她左右。
姚雙鳳的腳心有點怕癢,她侷促不安地忸怩著,想縮回腳躲避那惱人的手指頭。
艾殷陽笑得像是誆騙小紅帽的大野狼,他伸手點點姚雙鳳的眼角,又往下,在她脖子上輕掐一下。
男人站在床上,脫掉褲子。出長著紅褐色陰的下體,那物黝黑垂長。
他的傷疤遍佈全,在他束緊的領口和手腕之下,通通都是傷痕。
那艾殷陽,是低賤到沒必要假?還是勢力強到沒必要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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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艾殷陽力氣很大,姚雙鳳只能無用功,躺在床上扭來扭去。
不過姚雙鳳尚未親眼看見艾殷陽的官,也說不定本來有貞環穿孔,只是他沒著貞環罷了?
男人毫不在乎地開始鬆開褲頭:「俘虜?怎麼會呢?這都是尊弼國的女人賜給我的啊!」
經過一番刺激,女人的間逐漸濕潤。
艾殷陽的臉比較女氣,不像陸武那般陽剛,恰到好處的瓜子臉,上他緻的五官,若不是眼神凌厲,很難令人聯想他是在戰場上風裡來雨裡去的武將。
還有許多不像是刀傷的不規則疤痕,表面凹凸不平,可能是燙傷、可能是被什麼東西刮破或磨破膚的疤痕。
姚雙鳳是第一次看見這麼黑的雞巴。
但艾殷陽上的疤痕,卻有明顯人工的痕跡──這是一副充滿施痕跡的軀體。妳可以從這邊密集的刀痕看出這是不同時間,一刀一刀劃下去的;還有幾處面積比較大的膚上,那些文字般的疤痕,很顯然是有人用刀在他上刻字,等傷痕長好了之後,又刻上其它文字,造就斑斑駁駁的“筆跡”
陸武上也有一些疤痕,是光榮的戰績。
隱藏在工整領口下的軀令姚雙鳳震驚──他上充滿了各種傷疤,幾乎是體無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