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板凳上的艾殷暘手臂肌肉鼓起,但掙脫不開,他的眼神也逐漸渙散:「那些女人不是我要的,是幫別人偷的,我只是在執行的過程中撈點油水罷了!」
但艾殷暘只是沉默,並沒有回答。
凰太女來北疆時,一意孤行,並不與包副將等人商討軍情,一度讓包予馨差點失去北遼的支持;但幸好凰太女跌落冰谷,讓包予馨能繼續執行計畫。
姚雙鳳有點意志消沉:「就算幕後主使是包予馨,但你幫她那麼多,同樣罪無可恕。」
姚雙鳳急問:「艾殷暘,包予馨跟北遼之間還談了什麼?你還知些什麼內幕?通通交代出來!」
其他刑很多姚雙鳳也看不懂,高的矮的長的窄的各種桌椅架子,還有三角形的木箱,以及大水缸、細鐵鍊、針刺、刀、各種鞭子等等,讓姚雙鳳覺得有點SM那味……
「艾殷暘,為何你明明陽痿,卻還強搶民女?」
誘拐女人,那是尊弼國的大罪。
鍊的聲音「錚!」地響動,但艾殷暘沒說話,應該是被氣到語噎。
「艾殷暘,你的父母為何人?」
刑房很大,位於半地下的空間,上方有通風格柵,這倒是跟艾殷暘關押她的地方有點像,只是四周都是大石塊砌起來的牆,沒有修飾,看起來很糙。
半的男人被固定在鐵板凳上,濕漉漉的單薄白褲貼著他雙,間那包東西黑而鼓脹;上半的水珠從佈滿疤痕的軀落,黝黑又壯的體,在這刑房當中顯得特別感。
但姚雙鳳落在民間時,她是知的,她知在奉可蘭將軍、凰太女和母凰死後,包予馨與北遼和談,結束了長久的戰亂,也知這和談是以財帛物資為代價,但沒聽說這些條件當中包女人啊!
姚雙鳳緊握雙拳,雙手都在顫抖。即使與凰太女的人生相隔了三十幾年,但此時她想起自己的母凰和父后,卻也不能完全冷靜。
「我父后……也是包予馨殺的嗎?」奉霜瑤的母凰並沒有時常親近她,反而是父后因需統領後宮、教養凰女,所以對她多有照拂。
「包予馨會將這些女人送去北遼,以換取北遼不侵犯尊弼國。」
角落燃燒著火盆,讓地牢裡溫許多;火盆附近的牆上也掛著幾支看起來像是烙鐵的刑。
「不知父母,從小便是棄兒,作為隸作為貴人們的玩物。」
「艾殷暘,你幫誰偷的女人?」
艾殷暘力氣很大,在初四和席子的幫忙之下,才順利轉移出來。他掙扎得上全都濕了,被綁在鐵板凳上後,獄卒又對他潑了幾盆冷水。
「咳!」她咳了一下讓自己思緒不要飄那麼遠,遣退了那些不認識的獄卒,又示意莫儒孟問她準備好的問題。
聽到這救國大將軍的名字,在場的人無不驚訝,互看了一眼,莫儒孟才繼續問:「為何要幫她偷女人?」
艾殷暘眼神渙散,盯著天花板:「我想要女人……很多很多女人……那些女人不喜歡我,所以我才不起來……等我雄霸天下,就會有女人喜歡我……這樣……便會有人關心我、在我冷的時候為我披一件衣服……就會有人注意到我是不是餓著、難受著……」
姚雙鳳心情複雜,莫儒孟和房盼妹也是。因為他們是看到龍蒔玖的態度之後,才知姚雙鳳是前凰太女奉霜瑤,但妻主並沒有跟他們講這些事情,他們也不敢隨便問,不知妻主是為何會成為“姚雙鳳”?他們也知前凰太女已經舉行過喪禮了;由於不清楚原委,想問的事情太多,所以都照原本的模式來相處。
姚雙鳳命令獄卒將艾殷暘拉到旁邊的刑房,綁在大字型的鐵板凳上。她其實有點驚訝這些獄卒都完全聽她的命令,還不用龍蒔玖過來撐場。
「包予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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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凰上也來了,包予馨照樣將軍情透給北遼,讓凰上陷入險境,最終也死了。」
莫儒孟:「艾殷暘,你拐騙女人是事實,你又從中得了什麼好處?」
莫儒孟等那些獄卒都走遠了,開口:「艾殷暘,你出生何處?」
艾殷暘的反應跟別人有些不同,他似乎眼神清明,但嘴裡不由自主地說出莫儒孟要的答案:「北疆界附近。」
甚至於,在艾殷暘被固定住的大字型鐵板凳下方,還有幾個小火盆,感覺可以直接鐵板燒……
姚雙鳳更震驚了,在她的記憶中,凰太女對包予馨印象淺薄,可能只見過那麼一兩次,在奉可蘭表姨邊,包予馨並不顯眼。
莫儒孟換了種問法,艾殷暘才緩緩答:「在尊弼國周邊鄰國當中,北遼為最大之患,因其有驍勇善戰之戰士;而尊弼國可抵擋北遼侵吞領土,是靠奉家夫郎等老將抵擋。包予馨很早就與北遼權族勾結,出賣軍情給北遼權族,讓老將戰死。奉將軍亦在一場戰役中受創嚴重,最終致死。
莫儒孟又幫姚雙鳳問了一次,這次艾殷暘也回答了:「殺害鳳后很容易,只要在飲食中動手腳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