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符青从二楼扔下了一个瓷瓶,她找准角度,瓷瓶落下,刚好伤他的额。余晓抱着嗷嗷大哭的符飞,对着楼上破口大骂,接着冲过去殴打符青,她也不还手,就“正好”撞上正从外面回来的符坚。
这话是后来符青看见他私藏的录像带时说的,然后她就把那录像带拷贝了一份,悄悄放在了余晓的房间门口。
不过最终,又都归结在那个名字里面。他一遍遍在她耳畔重复,“符青,符,青。”
她透过楼上窗子看着楼下几人,符飞比她小三岁,算算时候,就是符坚和季云芳结婚第一年,他出轨,和余晓了,生下了她“弟弟”。
事儿这么个事儿,确是空来风。
她又问。
符青清醒后,趴在洗手池吐了一上午,仍然觉得这人确实恶心至极。
符飞生日。
符青很少回应,唯独那次。
邢风眨眨眼,思考了一会儿,伸出手指,比了个二。
读高中的某个暑假,符青开始带不同的男生回家。她喜欢叫床声大的,长得好看,白的,总得来说就是的。
符青大笑,那一刻,她纵,从二楼了下去,当晚住进了急诊。醒来后,没死成,也没再回符家,于是整个暑假都呆在陈名家。
符飞就一变态。
符飞是变态,喜欢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
后来陈事友到打听符家的事儿,听到的消息大差不差,不过多了一条,符青私生活混乱。之后便非常严肃地告诉自家儿子,玩玩行,但千万别对符青动感情。
再第二遍问过之后,符青终于想起那人是谁了。
符青撑着起,痛裂,她瞥见他领口大片的吻痕,耳一红,从对面衣架上扯了一件西服外套,扔给邢风,“快穿上。”
“,噩梦了?”
余晓还以为是符飞给她的,没防备,就插在一楼客厅放映机里。画面开始,于是她就看见了,人生中最难以忘记的一幕。
两个小时,那还好。
然后接下来符坚不在的日子里,余晓都会找机会打骂她,说她妈才是个婊子。
那人没回。
于是符青闭着眼睛,下意识询问,“是谁?”
符飞大概就是那时候开始偷听的。
“符,青。”
邢风。
上面写着,给妈妈的礼物。
小哑巴。
符青猛地睁开眼睛。
她一度觉得,教才是爱,放肆是不在乎。
她坐在办公椅上,边的人却久久不动。忽然间,他抬起手,将指腹移到她太阳,轻轻的,覆在上面打着圈地。
她没回答,继而目色扫过,是在办公室,但被邢风打扫过。桌面的台灯移了位置,洗手间的水龙滴着水,屋内还残存着两人欢爱过的痕迹。
还没等余晓解释,他就给了她一个巴掌。
符青特别喜欢停下这个词。
而符青比他更甚。
他扯坏了当年季云芳送给符青的衬衫,在墙上乱涂乱画。
从那时候起,符飞见到符青就害怕。
因为符坚和季云芳从来没让她停下过,无论她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符青站在二楼看笑话,她调高楼下放映机的音量。因此所有在符家的人,在那瞬间同时听见了,符飞呻的声音充斥整个别墅。
她向奇怪,喜欢干他们的。然后锁上房间门,听这些人哭,听他们叫着自己的名字,求着她,让她停下。
符坚回来后,当天晚上,在符家的所有人都被解雇。然后不知从谁那儿,开始传着各种版本的言,有的说符青姐弟不合,有的说符家人因为家产争夺险些闹出人命。
余晓掐着符青的脖子,让她去死。
,然后两人就住进了符家。
符青就再也没怎么见符家人。
但似乎,他有很多话说。
她一把攥住边人的手腕,深呼,眸色赤红地盯着对面人的眼睛。只见那人眉轻皱,抬起手,轻轻拂掉她额前的汗,缓缓开口询问,“怎么,了?”
符青扶住额,气,再呼气,然后缓缓转过,“我睡了多久?”
自己儿子像条狗似的,趴在自己最讨厌那人下呻。
所以知真相的人,除了那天在符家的人,就是陈名。他知符青和家里发生的一切,但没告诉他爸,只是说符家争夺家产,闹得很严重。
她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似乎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总之,那声音还算熟悉,符青仔细辨认,但始终也想不起那人的名字。
没人知的是。
座位上的人,心似乎漏了一拍。
后来一次,他在符青喝的牛里下了药,蒙住她的眼睛,脱光自己的衣服,求她干自己。符青总用狗来形容符飞,甚至也不为过,他趴在她下,后面一直着水,白皙肉颤抖。
邢风轻轻喊着她的名字,是低声呢喃。
大概是因为那个瓷瓶砸在了他意料之外的地方,他开始跟着符青,她走到哪里,符飞就跟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