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成年,她有了自己独立生存的能力,离开了那所孤儿院。只是长时间地和社会脱轨和教育缺失令她很难像个普通女孩一样找一份工作。她去洗过碗端过盘子,上夜班时被相中问她想不想去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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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答应了,只因弟弟的家人带着弟弟去了那个地方。虽然只是她一厢情愿。
她好几次试着找过弟弟,而那家人只要求她和他断绝联系,举家搬去申城前最后给她留下的两个字是“恶心”。
程俊清将她拽到怀里,亲吻她的脸颊和泪珠,温热的吐息在耳畔:“终于见到你了。”
“阳子姐……是不是跟很多男人都这么亲过了?”程俊清委屈地瞧着她,漂亮的眼睛都有些。
来到申城她就一直在现在的工作,没什么不好的,有吃有住可以买自己喜欢的衣服,抽自己喜欢牌子的香烟。就只是无情无植物一般活着,直到了今天。
她不知这个国家脚下的土地究竟有多大。只是申城她是听说过的,也是她曾经魂牵梦萦的地方。
她曾试着向这些人群解释她并没有受害,她喜欢这个家和家人,只是她越说越起到反作用。反倒一而再再而三被送进辅导室去矫正这些偏差。
“可我又好怕再见到你…………”他的背开始上下起伏像一只呜咽的小兽。
他握住她的手,鬓角在她脸侧厮磨。“一直好想好想见到你…………”
“我一直等到了今天……周围人都说我疯了……。”他这才拉开了和阳子的距离,细细盯着她,不敢眨眼,像是看着蚌壳中一颗洁白璀璨的珍珠,又像是看着果盘里一串晶莹剔透的。
直到男人没来由地咬了她尖一下,她吃痛脱开。
“阳子姐,能懂我的对吗?”他微微抬起,原先那些深沉算计统统不见踪影,只留下无辜清澈的楚楚可怜。
男人搂着她的腰,将茸茸的脑袋贴在她柔的小腹上,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她捧起男人的脑袋只是那么静静看着,不说话,温热的泪珠却不由分说下来。
直到16岁她终于不再需要接受集中的治疗,取而代之只要去偶尔看看心理医生。
年少时的懵懂,隔着漫长的时间,在此刻完成蜕变转化为汹涌的爱意,她顺着男人纤长的羽睫、高的鼻梁一路往下亲吻到男人薄薄的嘴。男人微微张开嘴,乖巧地等待着她的临幸,她了一下男人的下,随即灵巧的便钻入了男人的口腔,轻柔舐着他的苔,如同翻涌的波涛一遍一遍挑逗着男人的,然后更是探到了男人的下方,从底卷着男人的陷落翻腾。
“我们是一家人,永远都不会分开的。”阳子答,好像那是一句可以实现愿望的咒语。
阳子理了理他额边碎发,寻见额上那颗痣就着吻了上去。他也顺势闭上眼睛,似乎一切还跟儿时一样。
“可我真正想亲的,只有你。”阳子被男人这种乖顺、独展在她面前的样子给抚到了,像是猫爪在心尖上挠,忍不住将人搂得更紧,眼神似有若无地落在刚刚被她亲吻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