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父亲更衣,曹任由他。整理完袖口后曹丕跪下去,为父亲系上腰带。
曹丕还赤着,腰上指痕鲜明,可是神情虔诚。他拉起曹的手,低吻了吻掌心的伤疤。
嗳嗳。他像青藤一样地缠到曹上,手臂攀着父亲的肩膀。他住父亲的耳垂,的如同探出壳的蚌。“父亲……”声音浸透了酒后馥郁的辛甜,牙齿轻轻研磨口中莹白的肉。
曹丕浑酥,夹紧了。父亲命令式的话语让他颤栗,前面巍巍地起立,心里知父亲约莫也快了,手就向背后伸去。
他辛苦地用手臂支撑,腰肢被撞得前晃,又主动贴回去。交合的地方发出轻微的响声,曹小幅度地往里插,也压抑着息。
“曹子桓,”曹说,“你胆子不小啊。”语调轻慢,指关节着儿子的口腔上颚。
八月份,父子回了邺城。
曹丕贯是温顺的,研磨也轻柔。但现在,哪怕口腔里被着呜呜发不出声,攀着他肩的手还蠢蠢动,企图拉下一点里衣。
“父亲,今夜不如……脱了里衣罢?”
曹丞相次子二十二岁生辰,生日宴自然大大办。
“嗯……”
“父亲……”
“那不一样。”曹丕说。
曹丕喝多了酒,胆子也大,扑倒曹怀里就开始卖乖。“不要……父亲,您说好的呀……先应允儿臣的……”
曹丕仰起。被灌满了……
回父亲,嗯的。
曹丕从床榻上爬起,只觉得骨都是疲的。时间紧迫,他起捡起曹的中衣,两条长白皙,淌着。
还是喝多了酒,敢用牙齿磨。
曹摸了摸他的发。
“父亲,请——”
曹解开里衣。
他起初喜欢这样雾里看花的朦胧,但更爱清清楚楚瞧个仔细。
曹一怔。他还以为曹丕要求什么官职,没成想是这个。……
“父亲?”
曹扯了扯角,“脱与不脱,又有什么两样?”
“儿臣每次都浑赤,唯独父亲总是披着单衣……”
——蚌肉被逮住了。涎水要出来了。
曹稍微往外推了推曹丕,以便能看到儿子的脸。他抽出手,曹丕无辜地望着他。
那您还不脱,曹丕想。
而后猝然被掐住腰。曹从他腰侧一路抚上,指尖过感的肋骨,过肩胛,顺势摸他的脖颈。沿着颈骨的走向,一寸寸地摸到他的下颚、脸颊。最后手指伸进他嘴里,夹住又用指腹摩挲牙齿。缓慢地。曹丕张着嘴,听到水声。
曹不等曹丕从高的快感中缓过,重重地干。高中的肉痉挛着,青的凸起都感知得清楚。他掐着儿子的腰,低声说夹紧。
曹抽出,从红的口白花花地出。
“父亲,”他期期艾艾地讲,“父亲当日在合应允了儿臣一件事……”
父亲不肯脱。这是为什么呢。
曹丕大概理解了七八分,自觉是上位者对直白袒的拒绝和矜持。
敦过后,父亲的里衣贴着。因为出汗,因为他弄了父亲的衣裳。这时候父亲也不脱的,会独自去浴池洗浴。他能看见父亲衣下隐隐显的腹肌轮廓,和走动间透出的劲窄的腰。
“换一件事。”他说。
曹沉默。他的确不想脱。双方都赤的,坦诚相待的,无疑有种微妙的耻感。曹丕手指攥着父亲衣襟,感到自己犹如攥一长带。另一握在父亲手里,今夜他想求父亲从台阶上走下来。
“你说。”曹。
曹丕眼睛瞬也不瞬。他还坐在曹怀里,因此能清晰地看见父亲小腹的青和内敛的肌肉沟壑。他发现父亲
曹牵住曹丕的手,又快又狠地。曹丕里小小地淌了一滩水淋在他上,他另一只手绕到曹丕小腹前往下摁,腰在热柔的深。
曹说,扩张过了?
宴会办完曹丕就在书房榻上。住过那么多临时府邸,他还是觉得这个稍窄的床榻符合心意。
“今日是儿臣生辰,就这一次……”
他附在曹耳边悄声说话,“您金口玉言呢。”
声音低低,发哑的。清晨还没喝一口水。曹丕无法抑制地想象父亲动的结,前端没有手指堵住,了,黏糊糊弄脏了床。
“等会儿自己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