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的袒心迹到现在,一晃,十一年匆匆而过。
“孤与文则相识三十载,不想沦落险境,他竟不如庞德。”
曹丕诛杀魏讽,一举清洗谋反之人,受到牵连而死的人数千。
事已至此,只能勉力补救。
曹挑眉,又什么。
张绣之子张泉因卷入魏讽案,也一同被诛杀。
张绣已在当初征乌桓时病死。当年宛城之战,他先降又叛,最后复降。曹因此失去了长子和侄子,曹丕失去了长兄。
曹丕喜欢听父亲的闷哼和息。结束后曹惯常将他汗的发丝拂到耳后,他们接一个漫长的吻。以往,父亲嫌出汗贴在一起黏黏的,让他快去沐浴,现在都随他了。他可以安静地靠在父亲怀里,父亲玩弄他的耳垂,一下一下地捻着。
曹丕蹭蹭曹的手,大胆地解下腰带。
他仰起脸答,“父亲不日要走,儿臣想问问风月。”
曹丕温顺地靠在父亲怀里,没说话。
文则是于禁的字。
当初于禁好友昌豨背叛又重新请降,于禁拒不接受,泪斩昌豨。他说昌豨虽是旧友,我却岂能因此失节。
曹丕默默攥紧拳。
而今他自己呢!
于禁、于禁。父亲多重于禁!他是父亲所有的将领中唯一的假节钺之人。
曹说,你杀得太多了。
他们的敦渐渐温吞,相比以往少了几分骤雨般的激烈。时间短了些许,却变得黏缠,接吻时畔拉扯银丝,热的气息地交错在一起。曹丕的声音不再是当初的青涩,而添了沉稳,弱冠已至而立,但还是会被出眼泪,然后好可怜地讨吻。里那个狭小的腔早已习惯尺寸,不再涌上痛意,但父亲更喜欢一遍遍地碾过肉。他被不断迭起的快感弄得缴械投降,而后父亲也在他乍然绞紧的里释放。
这两年情事渐渐少了,温存却多了。
樊城之围未解,后方又生乱。
九月,西曹掾魏讽和卫尉陈祎等人谋划袭击邺城,起兵反曹。不过还未起事,陈祎先胆怯,向曹丕告发。
曹手指卷着曹丕发丝,想了想,最后叹息一声。魏讽有惑众之才,此案牵扯了众多的荆州人士。刘备赤战后收复了荆南四郡,深得人心,而有言说“荆人服刘主之雄姿”。关羽接手荆州后,恩信大行,加之水淹七军,威震天下,以致民心思变。虽说曹丕牵连的人过多,足数千之众,不过……杀就杀吧,便算是肃清党羽,为日后铺路。
曹丕伏在曹上用肉吞吐,曹搂着他腰,抚弄腰窝慢慢往上。磨到肉时曹丕小声呻,曹着他,手掌从腰际移到翘的肉,最后还是轻扇两下,“啪、啪”两声更像是拍。肉时口也被拉开一点,曹丕哼唧着,曹摸上他后背,青年人瘦削,脊沟像一条浅凹的河。
樊城城中曹军不过数千,城被水淹,水面离城楼只有数尺,形势危急。曹仁与城中将士杀盟誓,坚守待援。
按北方军政习惯,将领纵然被俘,也该以死谢罪。于禁战败,却甘心了俘虏。
吻是很常有的,仰就可以接。曹丕熟知父亲的,正如父亲熟知他的。
曹丕希望日子过得再慢些,又在父亲风发作时痛恨光阴漫长——让
曹注视着战报,良久哀叹。
荆州江陵。
曹派大将徐晃率兵往救。徐晃进至宛城以北,就地屯驻,与曹仁联络,樊城人心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