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句问的快速又怒气冲冲，叫秦翊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秦翊脸色瞬间变白。

秦翊别过脸不敢看成烟罗：“燕然姐自小爱开玩笑，她说什么你都莫当真。”

成烟罗皱眉，她站起缓步走到秦翊面前，一双秋水眸子直视秦翊：“秦季明，你为何不和我说明白？”

成烟罗心中似被重重一击，她苦笑一声：“也罢，反正你我也不是真正的夫妻，如今瞧不上了眼了，分开便是，只是……我要在府衙住到过了正月十五，等王家那边不再寻燕然姐了再去军营之中，你放心，今后我会很少回来，还有，你若是喜欢上什么人，自可以领来家中。”

满的，眼中心中就只剩下成烟罗了。

开了春，她还专门买了好几条海船带着人出海去了。

她瞧着秦翊打心底里喜欢成烟罗，而成烟罗对秦翊也并非无情，可偏生这两个人太过别扭了，谁也不肯先开口，而秦翊更是把所有的喜爱都压在心间，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成烟罗气狠了，坐到椅子上好久都不愿意动弹。

程燕然原想找秦翊谈谈，只是秦翊并不见她。

而程燕然也被秦翊安排到了他手底下的胭脂铺子个事，这几个月

程燕然站在偏房的屋中静立了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声，她坐下拿起书继续读了起来。

这一去，便是好几个月。

她心说这么一对佳侣如何偏弄的跟怨偶似的？

他什么都没说，转出了门。

他没说话，也不敢直视成烟罗。

等到过了正月十五，成烟罗果然说话算话，真的搬到了军营中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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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寻成烟罗说说心里话，成烟罗却成天见不着人影。

不过，她也感念成烟罗救命之恩，又念及和秦翊小时候的情谊，倒是真心替这两个别扭的人着急。

秦翊一直不敢看成烟罗，他右手握成拳：“你即然都猜到了，我又何必多说什么。”

因为成烟罗和秦翊怄气，这个年过的便不怎么美满。

程燕然全当没看到。

程燕然没耐何只能独自叹气。

“啊？”秦翊后退一步，一脸的疑惑。

秦翊又肩微垂，心口疼的难受。

“你是故意叫我误会，故意疏远我的，我知我对不住你，你如此我也不怪你，只是，你有什么话该和我说清楚，便是你怪我，我也能接受，大不了不叫你再见到我就是了，可你这么……这么糊糊的又算什么？”成烟罗眼中了几分苦意。

说完话，成烟罗一指门口：“现在，请你出去。”

那些下人对程燕然便更有了意见。

成烟罗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低轻咳一声：“燕然姐刚才想说什么？”

成烟罗再上前一步：“为什么对我都瞒着燕然姐的份？为何不和我说明白燕九娘就是程燕然？为何要叫我误会你？”

她自小时候被拐，这些年听到的闲言闲语，受过的苦难多了去了，这些对她来说真不算什么。

成烟罗笑了：“你是故意的是吗？”

程燕然在青楼呆了那许多年，又如何看不出一个人有情无情来？

整个府衙后院气氛也很压抑，旁的人并不知是怎么回事，都以为是秦翊移情别恋，放着好好的新婚妻子不疼，偏生看上了一个烟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