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看见那熟悉的物品时,他双目赤红,猛地拉住她要收回的手,轻颤地举起,“尤桠,我再问你一次,你爱不爱我?”
“喂,你现在可火了。“尤桠语气中带着调侃,夹杂着说不清的情绪,于是又轻叹了口气,“会被拍,到时候媒乱写,我可救不了你。”
沈知淮攥着她的手往自己后面送,痛得他发抖,抓着的床单要被他抠破。
只要面对尤桠,他总是妥协,所以也不差这一次。
尤桠静静望着他的眼睛,抬手,抹去他脸上的泪,最终还是笑了,“别哭了。”看得出,她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过与尤桠再次相遇的日子。他要穿什么衣服,上怎样的造型,才能让尤桠觉得,自己没有了她,过得比她在的时候好上一百倍。
无论是过了几年,经历多少日子。
可他始终没松开手。
他好像远远不及尤桠无情。
他也曾无比卑劣地诅咒,尤桠千万不要过得比自己好,这样她才有机会再次靠近自己,来榨取他作为劳动者的剩余的价值。
“够了。”沈知淮嘴角慢慢绽起微笑。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真的会陷进在这个真假未知的答案里。
分开后第一次,他们在酒店爱。
尤桠抬起手,轻轻拨弄他乱掉的发,刚想说什么,谁知沈知淮忽然落泪了。
沈知淮膛里那火被惹起来。想到他和尤桠的那些年,那些在一起比分开多得多的日子,好像全都没个准确答案。
“想听。”沈知淮几乎在瞬间脱口而出。
尤桠动作一顿,慢慢抬起,然后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终于开口,“爱。”顿了顿,又觉得似是没够,继续说着,“我还会说更多漂亮话,要听吗?”
他们接吻,缠绵。沈知淮给她口,两人的混合在一起,她弄他弄得很凶,几乎一下下把他往最高,他感觉后面要被弄开了,但似乎远远还不够。
是他们分开那天,被他亲手丢掉的,尤桠亲手的那个打火机。
他不知她这几年到底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
她在哪里找到的。
“真想听我说。”尤桠帮他整理乱掉的领口,笑了,但仍不留情面地说着,“假话也想听吗?”
沈知淮才知自己苦苦建设起来的心理防线有多脆弱。
但至少此刻尤桠在他边。
他慢慢闭上眼睛,痛苦地咽唾沫,再次重复问:“你就回答我一次,不行吗。”卑微到了极点,但这些沈知淮已经全都顾不得了。
他以为自己忘记了,她也忘记了。
整个房间都遍布情。
可是当见到她的那一刻。
他颤抖地张开双臂,靠近,然后一寸寸将她拥抱怀里,两人温交换,他嗅见她上那熟悉的香水味,鼻子跟着泛酸,嘴角绽出一抹苦涩的笑。半晌,终于缓缓开口,“这么巧啊。”
尤桠真的瘦了,上也是。
只要她无比自然地冲自己微笑,他就已经输掉了。
哗哗的水声,两人的息,尤桠比几年前退步了不少的技术,却让他迷恋得不像话,似乎是真的失去自我意识,他看着衣衫半解的那人,中膨胀的望几乎到了极点。
沈知淮颤抖地攥着她的手腕,顺势及到掌心,就在抵到那银质物的瞬间,他的动作滞住,瞪大双眼,像是不相信般,在路灯下再三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