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息,额上的汗渗出。
大滴大滴。
尤桠动情的时候尤为感,且占据主动,能将他完全摆弄。她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顺着吻了下去,从鼻尖,到嘴,往下,下巴,肩膀,锁骨。
她的眼尾泛红,哑声在他耳边叫着“沈知淮”。
沈知淮顾不上别的,只感觉下的发紧,早已经溃不成军。他曾听说过酒后吐真言,所以他一遍遍地喊着尤桠。
似乎要把从前丢掉的过去全捡起来,拼好。
还有那句从未开口的喜欢。
沈知淮感觉到她进出自己,然后自己的衣服散落一地。弄出的一浑浊把她的房车搞得脏兮兮,她很喜欢看他动情那模样,所以两人那场不知尤何而起的情爱持续了不知多久。
他后面酸得厉害,眼尾几乎落下泪,“我还是第一次,知你的癖好。”
尤桠挑眉,随意了手指,凑近他,“知就好。”顿了顿,她笑了,“怎么好像以前很不了解我似的。”
沈知淮不知如何解释,只听见她继续说着,“现在了解也不算晚。”
他用指尖描摹尤桠的轮廓,“以前你是什么样的?”这句话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就是你想的那样。”尤桠歪着,笑了。
沈知淮懂了。
不是什么好人。
他猛地起,在她的肩胛狠狠咬了一口,忽然:“我可没想你半点儿好。”
“那我就不怎么好呗。”尤桠掏出沈知淮口袋里面的烟,自顾自地点燃。
沈知淮转过,不去看她,也不知是在和谁赌气,“只要是好看的演员,你都喜欢呗。”他知自己发贱,但也第一次因为自己长了这长脸而庆幸。
“嗯哼,你猜。”
尤桠眼底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沈知淮没懂,也没问。他顿了顿,忽然问,“你知我以前叫什么名儿吗?”
她不解,吐出一圈烟雾,然后飘散在空气中,摇了摇,“你还有曾用名儿呢?”
沈知淮夹着烟,凑近她的,借着火点燃,“沈行。”看着尤桠在空气中比划了个行字,他点了点,肯定:“就是你写的那个字。”
她低下,似乎真的在思考,“还是沈知淮好听。”
他目色颤抖,想起尤桠手机备注里存着的名字,意味不明,“是啊,你肯定觉得沈知淮好听。”
因为本来就是你取的。
剩下的话他没说下去,也不想继续说下去。
沈知淮那晚睡在了尤桠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就坐在旁边看他。他向她开玩笑,“这么有闲心吗大老板,坐在这儿看我睡觉。”
他想起今天不能请假了,有课,还是必须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