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迅速抽回了手,这话是他第一次听到,他震惊到gen本不知dao怎么回应,大脑都有些过载,在他的认知ti系里这种感情是不可能滋生的。
“可是我们是父女啊?”季凌下意识反问。
“爸爸不也说了,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你是不是……脑袋有什么问题?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季凌小心翼翼且探究的目光投向季薇,季薇有些生气,知dao父亲gen本没有把她说的真正当回事,索xing站起shen,倾shen向桌子那tou,手指挑了挑,勾开男人的衣领。
“爸爸,跟我zuo这样的事……是不是也有问题?”
脖颈上的指印经过了一夜,已经从新鲜的红色变成了深红带绛紫色的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很是刺眼。
季凌面色难堪地撇开了tou,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那个录像!.......”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季薇已经离开去上班了,等到记忆慢慢回笼,他最无法忽视的就是那段录像,可是早上看的时候相机早不知dao被季薇放哪去了。
“那个啊,别担心了,只要爸爸能遵守约定,我当然不会给其他人看到的。”季薇笑了笑,又摸了摸男人脖子上的伤。
“爸爸,这里一直不好,就得一直担心被人看到吧?……不知dao今天小张有没有注意到?”
季凌没有说话,季薇继续dao:“那我给爸爸ca点药吧,嗯?”
“只是上个药,为什么要脱衣服?”季凌在床上,拽着衣服往床tou挪了挪,活像个电视剧里被恶人欺负的少妇。
季薇坐了下来,帮他脱上衣:“冷静点,爸爸,又不是只有那里有伤,这个药膏对外伤很有用,涂了两三天就能好。”
除了脖子上的痕迹,季凌巴不得其他地方都不好,季薇总是这样把他弄得一shen伤,然后又耐心照料到那些痕迹全都消失不见,之前也是好不容易借着里面被她弄坏的名tou才过上半个月的安静日子。
冰冷的药膏点涂在脖颈上,传来一阵冰凉,季薇靠的极近,仔细打量着那里的痕迹,中间一daocu长的勒痕是拇指扼住摩ca留下的,两边被四指掐出的短促的红痕像一对小翅膀似的展开,她一边往那上面涂着白色的ruan膏,一边偷偷拿自己的手去比两侧的指印,不由想起昨天掐着父亲zuo爱的极致快感,下面开始ying胀起来。
季凌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还没搞清楚季薇为什么忽然说出这种惊天地的话,自然不敢和她对视,季薇给他抹药时靠的极近,长发都丝丝缕缕落在男人的脸上鼻尖,搞得他yangyang的。
等到脖颈上的手指脱离,看着季薇渐渐起shen,他才叹了一口气,以为折磨总算结束,谁承想那纤细柔ruan的手指却像荷叶上的水珠似的,摇摇摆摆顺着脖颈一路着hou结、锁骨、xiong肌向下hua。
“你干什么?!”季凌一惊。
“帮爸爸涂药啊,下面不是还没涂吗?”季薇不解dao。
季薇那样暧昧的指法自是故意的,她本可以很快结束,却生生在那痕迹上反反复复摩挲着将药膏薄涂上一层又一层,尽可能把时间拖长,把季凌的整个脖子都弄得shishihuahua。
看到季薇这样,季凌真以为自己有些反应过度:“......那里我可以自己来。”
“......是不是我突然表白吓到你了……所以……爸爸现在连让我照顾你都不肯了?”季薇的声音中夹杂着委屈,眼里都泛起水光,一副泫然yu泣的样子。
要是季薇平常那样又拿八年前的事故威胁,他也没法拒绝的,可面对女人的眼泪他没办法说出太强ying的话。
季薇早摸清了这点,知dao季凌是个吃ruan不吃ying的,男人犹豫的空档,她把男人shen上单薄的睡ku往下拉了拉,lou出男士内ku来。
“快住手!”季凌伸手去抢自己的ku子。
“爸爸,别紧张……我保证只是给你上药,不zuo别的,这里伤口太靠下了,不这样看不见。”季薇继续扮可怜。
季凌没有又打又闹,季薇只当他默许了,她心知男人决计不会说些愿意的话,她就当个台阶下,继续动作了起来。
下腹bu是何其min感的地方,细细密密的血guan和神经连接到xingqi,结实有力的腹直肌上又是青紫一片,茂密的耻mao都顺着内ku边缘冒上来,两边漂亮的kua骨边尽是指甲嵌进肉里留下的掐痕。
季薇看着又兴奋了,却拼命按下那份热度,开始用指腹化开药膏涂抹在那些新出现的伤痕上,新伤叠着旧伤,暂时的、永久的刻印在jing1实的肉ti上如水银一般完美rong合在一起。
两人都诡异的沉默着,季薇在专心鉴赏,季凌则是压抑着yu望。
“爸爸,翻个shen。”季薇去推男人,男人也使了点里背到床上去。
“爸爸,你背上有点僵,我顺便帮你按按吧?”背上伤不多,除了季薇掐咬的,就是被手铐链子磨的,季薇意犹未尽便提出要给人按摩。
“......